第386章:戏多也能如此乐呵
还是苏明澈怀里的女人被逗的咯咯的笑出声来。她大红色的指甲轻轻的戳了下苏明澈的下巴,用特有的娇媚的声音不怀好意的看着僵成木头的三人。
“就算是三P,也不是这么个玩儿法啊,我可记得阎少和阎太太感情深厚,而盛大小姐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不可能和自己的妹夫搞到一起吧!”女人的话是漫不经心的坏,却让三人的气氛越发的剑拔弩张。
盛浅予眉眼微扬,脸色不变,她以欣赏的眼神看着一身时尚装扮的女人。平白无故的站在她这一边,是不是因为苏明澈的原因?
而且这女人貌似不怎么害怕阎启墨,能当着正主的面开如此荒诞的玩笑,面不改色,照样优雅。
“哦对了,我记得盛大小姐以前好像是阎少准备娶进门的妻子,是不是?”
盛浅夏不知道这人想做什么,总之来者不善,她不敢随意开口。
阎启墨眉头微拧,警告的瞪了瞪苏明澈,苏明澈耸肩,回他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关你什么事?”盛浅夏生气的瞪着女人,一脸冷漠。
女人挑眉,面上的表情和现在的苏明澈相当一致,都溅兮兮的。
“做为一个喜欢八卦的人,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再说了,你盛大小姐能做出逃婚这种丢脸的事情来,我一个外人就不能说说吗?”
盛浅夏脸色一白,眼神瞬间心慌起来,这是她的心病,从来不敢随意提起。
她刚回国一看到盛浅予过的滋润洒脱,嫉妒就蒙住了她的双眼,所以她在没有做出计划的时候就去接近阎启墨,而且还说了很多无法圆回去的谎话。
到现在,盛浅夏已经不知道哪些她说过,而哪些又没有说过了。
她最怕的就是阎启墨对她失望,而她也不能再辜负父母的期望。父亲虽然不说,但一直都想将天水日化夺回来,所以在大事没有成之前,她必须得谨言慎行。
可盛浅夏还从来没有见过能当着阎启墨的面说她不是的女人,如此嚣张,让她连回嘴的话都找不到。
“那是……那是有苦衷的。”盛浅夏不想被女人压下去,只好鼓足勇气解释:“当时的情况很复杂,你又不是当事你,怎么能乱说!”言语间多了几分教训的意味。
女人的脑袋在苏明澈的肩膀上蹭了蹭,难得眯起了眼睛,神色也正经了不少。
“事实到底是什么你自己很清楚,只是最近有很多对阎少和阎少夫人不利的传闻,我这个旁观者从一开始就见识了阎少和阎少夫人恩爱的经过,我相信他们爱一场不容易。所以盛大小姐,你的一言一行尤为重要。”
盛浅夏的脸色很难看,她知道女人在暗示什么,这也是她最委屈的地方。
明明她觉得阎启墨已经爱上她了,明明她和阎启墨才是真正的一对。可就因为她一时糊涂,造成了她现在不尴不尬的地位。
“盛大小姐,提醒你一句,这年头小三可不好当,尤其是……”女人话音微停,对着始终眉色淡淡的阎启墨抛了个媚眼儿:“尤其是像阎少这么优秀的男人,那必须得历经千辛万苦才可。”
女人意犹未尽,又看向一直噙着笑的盛浅予。
盛浅予对着女子眨眼,有种说不出来的默契感。可能这个社会太复杂,大家都已经练成了精,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
“好了,今天喝的有些多,我还要跟我的宝贝去大战一场。”说着女人就勾住苏明澈的脖子,娇滴滴找他亲亲。
苏明澈倒也配合,旁若无人的和女人深吻。
三人组再次陷入尴尬中,气氛逐渐诡异起来,直到苏明澈打横抱起女人消失在人群中。
盛浅予抬头望天,摸摸有些发热的脸,她觉得自己也太不淡定了。照理说像她这种做了人家妻子好几年的女人,再看到这种热吻的画面的时候,不应该如此羞涩。
可苏明澈和那女人的热情劲儿……好吧,还是她修炼不够。
盛浅夏倒是没顾得上尴尬,她被女人说的一句都插不上,而且女人明显是站在盛浅予那一边的,这都让她怀疑是盛浅予花钱雇来刻意羞辱她的。
盛浅夏咬牙切齿,难掩面上的怒容。
她低头时不小心对上阎启墨冷淡的神情,吓了一跳,又赶紧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来。
经此一打扰,三人都没有再到处逛逛的打算了,盛浅夏更是元气大伤,也没有心思再去阻拦什么。
她跟阎启墨打了招呼就先回去了,三人组总算又回归到了两人组。
盛浅予走在阎启墨的边上,轮椅的轮胎压过地面,发出不轻不重的轱辘声。
“还要逛吗?”阎启墨侧眸看看盛浅予脚上漂亮的银灰色高跟鞋,顺着她的长腿往上看,线条流畅,特别诱人。
盛浅予似是没有察觉到阎启墨炙热的眼神,她不紧不慢的迈着脚步,边走边淡淡的说:“回去吧,没什么可逛的了。”
她觉得回头她应该要跟苏明澈问问那女人的联系方式,总觉得两人兴趣相同,平时有时间了可以约出来吃个饭。
打了车回到御景轩,苏明澈想当然不在,余妈的牌局刚刚散,赢了不少,高兴的不停说着话。
盛浅予已经洗过澡了,就在楼下看电视。
余妈则坐在她边上,手舞足蹈眉飞色舞。
“我炸了几桩,你没见那阵势,吓的她们脸都白了,哈哈……”
对于余妈如此高的兴致,盛浅予其实是很高兴的,总得有人开心吧,不然这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说了一会儿,余妈觉得口干舌燥,喝了几口水后才问起盛浅予今天一天都和阎启墨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盛浅予挑重点说,不过没提起盛浅夏。
余妈还以为阎启墨开窍了,赞同又欣慰的点头:“不错,以后像这样的约会一周得来上几次,你们明明很年轻,偏偏要过得像老年一样,很没劲的。”
盛浅予反省,真是这样吗?
她只是将生活过得比较规律罢了,这跟老年有什么关系吗?
余妈去给两人拿了自己做的核桃汁来,白净醇香,盛浅予还挺喜欢喝的。
末了余妈又开始伤春秋悲,那唏嘘的样子让盛浅予无所适从。
“牌友们都带着孙子,只有我一个,孤孤单单……”
后面的话盛浅予没听进去,她只是装出很乖巧的样子,不时的点点头,对于余妈的教导她虚心听着。
等到阎启墨终于从楼上下来后,盛浅予赶紧起身,如释重负的说要上楼去接个电话。
“我没听见你手机响啊!”余妈还在狐疑中,盛浅予已经一绷三跳的跑上了楼。
阎启墨挑眉看着盛浅予离开,扭头笑对余妈:“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