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不是还有你嘛
盛浅予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往沙发移动,边移还边费力的问:“你不是说买到那个手链了嘛,在哪里?”
她真是要疯了,这阎启墨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黏着她了,让她以为曾经那些连体婴的日子像是梦中一样。
现在看来,幸好是曾经发生过的。
“重不重?”阎启墨幼稚的又施了几分力,直压的盛浅予整个身子都往下弯,同时伴随着盛浅予的尖叫。
眼见着盛浅予就要朝后倒去,阎启墨这才松了力道将她拉起来。
盛浅予头晕眼花,她觉得遇到阎启墨真是她的一大灾难,这个男人有时候简直坏的不像个人。
终于坐到了沙发上,盛浅予很想像只狗一样吐出舌头来喘气,虽然她并没有这么做,但她现在瘫软的样子已经差不多了。
好半天盛浅予才缓过来,她有气无力的瞪一眼没事儿人似的阎启墨,斩钉截铁的说:“这周我要加大锻炼,争取早点儿练出肌肉来。”这样子以后就算阎阎启墨使坏,她也不会像今天这么痛苦了。
阎启墨解开衬衫的扣子,又扯了把领带。
盛浅予坐起身看着他。阎启墨身子往下低了低,领带尖顺势落在了盛浅予的手上。
盛浅予:“……”
“取下来。”阎启墨开口。
盛浅予很想翻个白眼,但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忍住了。
她利索的将阎启墨的领带给摘下来,又将他身上的西装外套也一起脱了。阎启墨这才觉得舒服不少。
两人瘫在沙发上,脑袋靠着脑袋,无比和谐。
过了一会儿,阎启墨问起东方教育最近的一些单子。对于盛浅予的培养他从来就没有停下来过。
阎启墨需要盛浅予可以独当一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盛浅予都能理智的承担起一切,而不是惊慌失措。
阎启墨知道终有一天他和盛浅予之间会爆发有史以来最大的战争,他不奢求其他的,只希望盛浅予能保护好自己。
所以阎启墨要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全部传授给盛浅予。
当盛浅予的能力可以和现在的阎启墨媲美以后,她就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了。
而盛浅予从来不知道阎启墨的伟大理想,因为她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可以和阎启墨一样。毕竟阎启墨的能力太过强大,而盛浅予不管怎么追逐,还是需要仰望。
桌上摆了好几个礼物盒,黑色的白色的还有其他颜色的包装,无一不精致。
盛浅予突然有些怯场,不敢去打开。
阎启墨已经洗了澡,正在慢慢的下楼。
盛浅予比他洗的快,这会儿通体舒畅。换掉身上的职业装后,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阎启墨走了过来,速度很慢。
盛浅予抬头,盯着阎启墨的腿。没有同情没有闪躲,就像是看正常人一样。
这样的目光让阎启墨很受用,不然他会心烦意乱到想要杀人。
正是因为盛浅予能以这种看普通人的目光看待他的腿,所以他才觉得和盛浅予在一起无比轻松。
两人相处,不就是图个轻松快活嘛。
“你最近看医生了没有?”盛浅予的目光从阎启墨的腿上移开,又对上阎启墨的眼睛。
她发现阎启墨最近心情一直不错,至少和她相处的时候不会动不动就冷暴力她。
“没有,没时间。”阎启墨敷衍的回一声。
盛浅予瞪他:“腿长在你身上,你如果自己都不在意的话,别人也不会在意的。”
阎启墨终于走到了跟前,他弯身捏住盛浅予的下巴,抬高。
盛浅予的气色越来越好,漂亮的小脸上还长了一些肉。不胖,对于阎启墨来说,还有些瘦。
虽然他很想将盛浅予再养的胖一些,但又明白女人们总是追求骨感美,所以也不敢过多的强求什么。
“不是还有你嘛。”阎启墨说这话的时候低下头,亲了亲盛浅予的唇。
他如此亲密的姿态让盛浅予直接愣住了,然后一脸张唰的一下就红了。
阎启墨觉得有意思,于是又用力的捏了捏盛浅予的脸颊。
盛浅予被捏疼了,抬头怒视他。
阎启墨坐在盛浅予的边上,手臂搂着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
目光扫到桌面,看到那些礼物盒,还没有被打开。
心里疑惑:“不是嚷嚷着要手链嘛,给你买回来了怎么不打开?”
盛浅予心里有些复杂,她揉了把还有些疼的脸颊,坐起身歪着脑袋看向阎启墨。
指尖指了指桌面上的盒子,“这些都是给我的?”她当时也没说要这么多啊,目测有七八个了吧。
阎启墨笑:“不然呢?你以为还要给谁?”
盛浅予不着痕迹的醋了一把:“当然是你的那些女人们,比如水薇啊宁如兮啊,还在盛浅夏之类的。”
阎启墨:“……”
愤怒盛浅予总是惹他不开心,所以阎启墨理所当然的又掐了盛浅予的后颈一下。
“啊!”盛浅予放声尖叫,毫不客气。
两人在沙发里打闹了一会儿,盛浅予被压着亲的快要上不来气,好半天阎启墨才放过她。
盛浅予喘着粗气红着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羞又怒。
阎启墨很欢心,他太喜欢这样使性子的盛浅予了,简直美极了。
“打开看看。”阎启墨推了推盛浅予的小腰。
腰是盛浅予的敏感区,一碰就能跳起来。
她又啊啊的叫了两声,整个人都要软了。
阎启墨闷笑出声,又忍不住的去捏。不多时两人又打成一团。
盛浅予发现阎启墨突然不动了,惊讶的睁开眼睛。阎启墨的黑眸就悬在上方,晦暗不明的发着某种兽性光芒。
“你……”盛浅予张了张口,眼睁睁看着阎启墨的脸越来越近,直到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鼻尖相抵,靠的太近了,近到盛浅予都能看清楚阎启墨那纤长又浓密的眼睫毛了。
太帅了,如此近距离,帅的让她心都颤抖个不停。
“盛浅予,以后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阎启墨的话音落下之后,他的吻也压在了盛浅予的唇上。
盛浅予大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花纹繁复的天花板。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去的,落地窗的窗纱什么时候慢慢的飘舞着靠拢在一起。
外面还亮着,甚至夕阳最后的余晖都没有散去。
做工豪华的沙发承受不住两人的重要,一个劲的咯吱咯吱的响。
盛浅予从来没有和阎启墨在沙发上做过,这种感觉特别的奇妙。尤其是现在天还亮着,落地窗的窗纱也只是朦胧的遮住了外面的光线,如果细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到偌大的客厅沙发上,光溜溜的两人正在极致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