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貌似是吃醋了
前几天盛浅予还能稳住,赌气的想不说话就不说话,她还不乐意说呢。可是随着时间的拉长,她就恐慌起来。
当阎启墨刻意的和她拉开距离时,她就真的没办法再靠近他了。
两人之间本来就有很多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她紧紧追着他不放,生怕被丢下,所以当阎启墨有意的有快几步时,她就会被远远的甩在后面,任她的两条腿都跑断了,还是追不上他。
自己一个有烦恼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正好许明月问起,盛浅予就将之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能省则省。
“这还不简单嘛,明显就是阎启墨吃醋了。”
盛浅予:“?”
“吃醋?”
“他不是说李阳喜欢你嘛,而且还为此跟你冷战这么长时间,这就是吃醋啊!”
盛浅予:“……不是,你可能搞错了重点,他虽然有说李阳喜欢我,可是李阳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啊,再说我跟李阳只是很好的朋友,他平白无顾的吃什么醋啊!”
再说阎启墨生来就不像个会吃醋的人。
“他又不喜欢我,吃醋这种奇怪的行为,不太适合他。”盛浅予并不认为阎启墨会吃醋,而且这辈子都没有可能。
“我说你就是个榆木脑袋,他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不是吃醋还能是什么!”
盛浅予不得不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再细化一下,许明月静静的听了会儿,然后慢慢的做出分析。
“首先,他既然提到李阳,就说明并不是突然想起。而是在心里憋了很久,又不想太过郑重的问你,所以只好试探性的开口。”
盛浅予:“……”这有什么好试探的,她想她很早就跟阎启墨解释清楚了。她一直说她和李阳只是大学同学好朋友的关系,这是她正常的交际圈啊,而且她也从来没有感觉到李阳是真的喜欢她。
如果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的话,应该能有所体会吧?
其实有时候盛浅予就是有些心大,因为她从来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所以自然也就认为不会发生什么。
“你说禁锢太严重了,男人对女人向来都有占有人呢,更何况是阎启墨那样的人,他当然希望你只属于他一个人。”
盛浅予迷糊了,暗自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得不出要领。
“我也没说我不属于他啊,而且我们两个早就结婚了,我还能再去找个男人在一起吗?”
这完全不可能,她又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而且她现在事业正忙,哪有时间去招惹别的男人。
再主要的是,她心里明白她喜欢谁,所以不会有别的男人的,也不可能有。
“你这样想你告诉过他吗?”许明月对于两人间的事情并不太清楚,对于阎启墨,她更加的不了解。不过她可以从广大男性的视角出发去看问题,从而找到症结所在,在对症下药。
“可能他是看着你慢慢的成长起来了,不太听他的话了,所以他有些紧张。”
盛浅予:“……”
这就很奇怪了,她向来听他的话,唯命是从,什么时候脱离了他的控制了?
她的心被他禁锢着,身子还能逃到哪里去。
她想这辈子除了阎启墨的身边,她哪里也不想去,根本就不想离开她。
“他如果真的紧张,就不会总是绿我了。”
许明月:“……”好吧,这是个死胡同,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盛浅予。
下午下班,盛浅予比平常晚了半个小时到家。阎启墨不在,不过余妈过来了。
“哎呀浅予啊,你这两天是不是跟少爷吵架了?”
盛浅予:“……”
“昨天少爷去御景轩了,那个脸黑的都要吓死人了。”余妈快步走过来,拉住盛浅予的手,紧拧着眉头说:“少爷出差去了,他走之前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陪你。”
盛浅予很震惊,阎启墨何时这么贴心了,居然还让余妈陪她,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你去换身衣服,晚饭我已经做好了。”
盛浅予被余妈推上了楼,她换了家居服,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
以前阎启墨出差的时候从来不会让余妈过来,可是这一次……
所以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做什么?
“来来,先吃饭。”余妈热情的给盛浅予夹菜。
吃过饭后,盛浅予准备问问余妈到底为什么过来。
余妈去收拾厨房,她也跟了过去。
“余妈,真是阎少让你过来的?”
余妈正将碗放进洗碗槽里,虽然家里有洗碗机,但是她不太喜欢用,盛浅予也不太喜欢。
平常就她跟阎启墨两个,一顿饭下来也用不了多少餐具,所以没有必要动用洗碗机。
“当然是少爷让我过来的,真好,自从他跟你在一起后,就细心多了,也学会体贴人了。”
盛浅予茫然,真是这样吗?可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感觉到呢?
难不成她的感官出问题了?
“浅予啊,少爷呢小时候受到很大的刺激,那年他才9岁,他的父母……这些年来他一直不容易。”
余妈的眼睛有些红,她低头擦碗,又慢慢的说:“你别看他像是很成功,可其实他内心里一直很空。这些年他努力的把阎氏做大,现在又开了很多家分公司,事业上他一帆风顺,可是他并不快乐。”
盛浅予有些动容,不吭声。
“我知道少爷是喜欢你的,你也喜欢少爷。”
盛浅予:“?”余妈是怎么知道的?
余妈扭头看一眼盛浅予,看到她眼底的惊愕,余妈笑着摇头。
“我是旁观者,自然看的一清二楚。”
盛浅予觉得有些尴尬,更加不可能说什么了。
从厨房出来后两人坐到了沙发上。秋天来的很快,温度也降的很快,家里有些冷,盛浅予就拿了个毯子和余妈盖着腿,坐在一起聊天。
她想如果今天她回来看不到阎启墨,又不知道阎启墨去哪儿了,一定会胡思乱想。
好在余妈过来了,不仅告知她阎启墨的去处,还跟她谈到阎启墨的过去。
阎启墨的这去啊……这是盛浅予从来都触碰不到的地方,像是禁忌一样,不敢询问,也不敢多嘴。
“很多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少爷一路摸爬滚打呕心沥血,走到今天不容易。”
“他拖着受伤的腿,一年又一年。之前他突然说要结婚,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是开玩笑。”
“没多久你就进门了,好在新娘是你,不然我怕你姐姐和少爷相处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