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感情更进一步
不过她这梦可真是稀奇,将他的形象丑化的一塌糊涂。
“阎启墨,你说你是不是很过分!”盛浅予边哭边埋怨,还不时的将鼻涕眼泪都抹在阎启墨的睡衣上。
阎启墨很无奈,身上的人像是无尾熊一样紧紧的扒着他,就算他力气再多,也被她折腾的一分不剩了。
沉默里只能听见盛浅予细碎的哭声,压抑又委屈。
阎启墨很苦恼,他又没有欺负她,她哭什么?
就算是她做了不好的梦,那也是她自己做的,又跟他没有多大关系。
可是耳边不停传来哽咽的声音,让他真的特别的恼火,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
盛浅予不停的在阎启墨身上动来动去,埋怨的时候还要拿拳头砸他几下。
阎启墨就算是再怎么清心寡欲,这会儿也被慢慢的磨出火了。
于是他警告道:“盛浅予,如果你再动来动去,我就不客气了。”
盛浅予脑子昏昏的,听到这话还相当有气势的吼回去:“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给她戴绿帽子的时候完全不顾忌她的感受,好像她生来就活该被戴绿帽子。
盛浅予又哭,而且还直接坐了起来,位置相当的敏感。
阎启墨倒吸了口气,额头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
“盛浅予!”
盛浅予这会儿就像初生牛犊一样,天不怕地不怕,所以对于阎启墨的吼声根本就视而不见。
她歪着脑袋借着月光打量阎启墨,暗影里她看到的是一片模糊的轮廓。
就算是什么都看不到,她也能想像出他的样子,高高在上清冷果决,杀人不眨眼,冷酷的可怕。
所以这样的人很有可能会真的让她不得好死,所以在死之前,她不能坐以待毙。
“阎启墨,离婚吧!”盛浅予突然就作死的说了这么几个字,声音干练,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就像是她已经准备了好久一样。
阎启墨内心里的一根弦一下子就绷断了,他翻身将盛浅予压在身下,两手紧紧的攥住盛浅予的脖子。
“你说什么?”
盛浅予大瞪着眼睛,时而清明,时而迷糊。
“我说离婚,你既然有那么多的好情人,那就离婚好了。”反正这样的绿帽子她不想再戴下去了,总觉得以后的自己会成为一片草原,青青草原,受万方来嘲笑。
阎启墨抬头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抬手去脱自己的睡衣。
盛浅予的脑子不太好使,就现在来说,皆于迷糊和清明之间。她偶尔会弄不懂阎启墨在做什么,偶尔又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怒气。
可是当她意识过来的时候,她的睡衣也不见了,而她身上的阎启墨也是光溜溜的。
“盛浅予。”
“嗯?”
“你说的对,我会让你不得好死,我们两个这辈子不死不休!”
接下来的事情盛浅予记不太清了,她只觉得自己仿若到了一片被大火燎原的地方,到处都是滚烫的火焰,到处都是地动山摇。
她想逃,可是总有什么东西拽着她,让她两条腿不受控制,一步也走不了。
天旋地转,尖锐的疼痛和熊熊的烈火胶着在一起,烧红了整个地狱。
而那个和阎启墨酷似的魔鬼也被大火一同燃烧殆尽,包括她自己。
她和阎启墨,在大火中,不死不休。
月亮慢慢下沉,大地逐渐被黑暗所代替。整个别墅沐浴在月光最后的余晖里,一半儿清晰一半儿黑暗。
夜色越发的宁静了,而二楼的房间里,那一声又一声的低吟却是连续不断……
清晨,太阳还没有出来,可是东方的云彩却已经火红了起来,像是燃烧的火焰,一团又一团,轻轻的漂浮在东方的天尽头,等待着生机。
当太阳光露出第一道光辉的时候,床上的两人轻轻的动了动,不过并没有人醒来。
太阳高升,盛浅予房间里的手机闹铃一直响个不停,而她在阎启墨的卧室里还在酣睡。
早上八点,阎启墨醒来。
他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记得她的低吟也记得她的求饶,还记得她为了让他放过她而说出来的那些情话。
以前阎启墨从来不相信床上女人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发自肺腑的。
可是昨天晚上盛浅予胡言乱语又近似告白。
她说她喜欢他,她说她恨透了他总是找女人。他疯狂要着她的时候,她哭的很凶,可她的身子放的很轻松,很软。
阎启墨撑着脑袋打量了一会儿哭了近乎一夜的盛浅予,就算是现在紧紧闭着,那双眼睛也是红红的。
阎启墨抬头看了眼窗外,窗帘是轻纱,窗户开着一角,夏风吹进来,带来远处淡淡的花香。
一切静谧的很美好,头一次,阎启墨感觉到了另一种安宁。
中午十一点,盛浅予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她光着身子坐了起来,两只眼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
被子从肩头滑落,她只是觉得有些凉,但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时阎启墨进来,刚从门口抬起头,不远处的风景让他的心神不由一宁。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礼貌的转过身去,或者提醒明显还迷迷糊糊的小女人。可是这种美好的画面并不多见,所以阎启墨一声不吭的慢慢靠近。
盛浅予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然后还很是用力的伸了个懒腰。
等到她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瞪大了眼睛茫然无措。
“阎启墨你混蛋!”盛浅予尖叫出声。
阎启墨冷哼,他有的是办法对付盛浅予。
相比昨天晚上的迷迷糊糊,大白天的盛浅予完全是清醒的,所以她和阎启墨所发生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感受,也是明明白白。
扶着墙壁两腿打着颤在浴室洗澡的盛浅予,脑子这才慢慢的恢复到正常的反应。
一想到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她就恨不得撞死在瓷砖上。
昨天晚上是她主动跑进阎启墨的房间的,也是她主动缠在阎启墨的身上的。
虽然后来的事情记得模模糊糊,可是偏偏她‘主动把自己送给’阎启墨的行为却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