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五十四 战斗吧,月王妃
将瓷瓶儿里的最后一滴春泥散涂抹在了离炎殇的茶盏边沿后,她满意的收起了瓷瓶儿。
乖乖。
战王,今夜定要好好享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滋味儿啊。
这才不枉费我如此的辛苦。
她翘着二郎腿儿坐在鹰椅上东翻翻,西摸摸,翻开了他的抽屉。
眼梢扫到了黄色书皮儿。
等等。
怎的这般熟悉呢。
她重新打开抽屉就发现了那本朝思暮想的《金.瓶.梅》。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她赶忙捧在了怀里想着偷偷的拿回去。
就在她想离开时,忽然听到了离殇宫有一阵响动。
糟糕,阎罗王回来了。
现在若是从正门逃出去定会被他撞见,到那时,她的计划可就功亏一篑了。
想到这儿,芷茶决定先躲起来。
躲到哪儿好呢?
她愈心急,门外的响动愈大。
脚步愈发的近,芷茶慌不择路,急忙一溜烟儿跑到了内殿去。
鹰塌下的空隙能让这个小人儿钻进去。
芷茶缩着小屁股藏到了鹰塌下藏着。
果不其然,离炎殇大长腿迈进了殿内。
她听着离炎殇那充斥着男子气息的喘气声还有和三公公的说话声儿。
紧接着就是那翻阅书籍的悉悉索索声。
他怎的还不走呢。
芷茶在鹰塌下着实的难受,翻不了身子,还硬生生的憋下去了一个大喷嚏。
眼瞧着到了晌午,这战王丝毫没有想用午膳的意思。
在这狭窄的塌下,芷茶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肚皮饿的咕噜咕噜的,加之晌午的闷热弄得芷茶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
离炎殇在宫殿内用了午膳。
喝了一些老鸭汤,他也出了一层薄汗,只觉得浑身燥热的紧。
他不以为然,以为是春天的晌午闹的。
命三公公把那御池的水填满,他要好好的泡上一泡。
当他来到内殿时,芷茶还在睡着。
当他脱掉了衣衫时,芷茶依旧在睡着。
可惜了不能观上一观那美男沐浴的样子。
御池里滴了一些春泥散。
温热的水和上了春泥散的劲儿让离炎殇愈洗愈燥热。
他扑腾着水珠儿,由此可见他的心烦意乱。
一来二去的,芷茶被他的声音惊醒了。
御池是建在凹下去的地下,所以趴在鹰塌下的芷茶隔着薄薄的帷幔能够清清楚楚的看看离炎殇那健硕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还有那结实的手臂。
水花儿四溅。
离炎殇抬起脚掌走了出来,他伫立在御池前粗喘着呼吸。
那阵阵的呼吸声儿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恰时,三公公伫立在殿外:“战王,月王妃来了。”
“她怎的来了。”离炎殇暗暗嘀咕了句。
若是在平常,离炎殇定是烦恼的打发走了。
今日不知怎的了,他觉得自己跟中了邪似的,竟然鬼使神差般的答应让玄秋月进来。
这让三公公也诧异的紧。
不一会儿,玄秋月拧着水蛇腰的腰肢款款走来。
一袭流彩暗花云锦宫装,梳着一个惊鸿髻,妆容妩媚勾人,嫣红的眼尾挑的高高的,恍若一只释放骚气的狐狸精。
让男子看了欲罢不能。
那春泥散的功效一寸寸的吞噬着离炎殇的理智。
他只觉得自己现在需要释放。
隔着帷幔,玄秋月的容貌看的不真切,这让离炎殇心痒难耐。
一把将那玄秋月扯了进来,三公公识趣儿的退下了。
此时的离炎殇赤裸着身子。
他完美见状的身躯如一具完美的艺术品,玄秋月只看了一眼就浑身滚烫。
她知道芷茶得手了。
今日就能做离炎殇真正的王妃了。
她娇柔百媚,柔软的身子覆上:“炎殇,臣妾来替你擦拭身子。”
离炎殇只觉得全身上下有百虫在啃咬他,痒的他想寻一个发泄的法子,他箍住了玄秋月的手腕,声音因为隐忍变的异常沙哑:“月儿今日怎的来了。”
“臣妾看着今日天气炎热,想着送来一碗冰凉的燕窝羹。”玄秋月胡乱说了个谎儿。
“月儿真是有心了。”离炎殇字字不准,带着重重的呼吸声。
一看,只见离炎殇那灼热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
玄秋月既羞涩又欢喜,想着一会儿要在他让他愉悦的飞天。
她凑上了香软的甜唇亲吻着离炎殇的脸颊,声音也变的柔媚:“唔,炎殇,你这般难受,让臣妾来帮帮你。”
意外的是离炎殇没有推开她。
准确的来说,他已经没有力气推开她。
春泥散只需要一滴就能让人软的成水。
离炎殇就算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也是受不了这春泥散的药效啊。
他的手抓住玄秋月的手想让她用这个来。
玄秋月偏偏不肯,褪掉了衣衫,风景半露,雪白的肌肤那叫一个惑人。
衣衫褪落,两个人的腿就那样赤坦坦的暴漏在芷茶的眼巴前儿。
她激动的咬着手指想着一会儿是不是能欣赏到一副活.春.宫了。
玄秋月趴在他的胸膛上,用玉手触摸了下他的滚烫,她羞的直跺脚。
二人半推半就的来到了鹰塌上。
两个人的身体重重的压过来。
芷茶只觉得鹰塌往下沉了沉。
她的空间更小了,只能趴在地上。
竖起耳朵,玄秋月那娇媚的声音阵阵响起,芷茶听的脸红心跳。
难道……要开始了么?
芷茶忽然间觉得特别对不起离炎殇。
不过转念一想,他以后要把自己送给别人,就一点也不愧疚了。
月王妃,战斗吧。
玄秋月脱的只剩下一个肚兜和亵裤。
可,就在此时,玄秋月只觉得两腿间陡然流出来一股子温热。
垂头望去,那雪白的亵裤上居然染了一丝红色的血。
真是倒霉,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居然来了月信。
那她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伸出了揉夷游走在离炎殇的身上,剧烈的翻飞,让他也是肆意的畅快了一回。
最终,他们二人还是没能洞房花烛夜。
经过了一番折腾,离炎殇的燥热慢慢的消褪,理智也慢慢的回归,凝着满脸潮红的玄秋月猛然问:“你又下手脚了?”
闻言,玄秋月惊慌的急忙解释:“战王饶命,臣妾怎会在自己来月信的日子下手脚,战王不要冤枉臣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