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115 尽好你的义务!
叶泠汐跨坐在他的身上。早晨出门的时候那套衣服早已被他用刀划破了,现在她身上穿着一件他的衬衫,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衣服了。
沈逸凡那么高,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就像个连衣裙。
她面对着他坐着,目光却在有意避开他。
“别看我了。”叶泠汐知道他在看她:“菜要凉了。”
“喜欢看你就看你,不可以吗?”沈逸凡是她的主人,只要他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叶泠汐坐在他怀里,宽松的衬衫里,她娇好身材若隐若现。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她青涩的身体是那么诱人,脸上却永远寡淡得像初夏的柳叶。
“为什么用死来逼我?”沈逸凡在公司的时候就想问她了。想在他怀里嚼舌自尽,她疯了吗
因为贞洁?她的贞洁早就是他的了。还是因为她那不容侵犯的自尊心?他不知道
“这重要吗?”叶泠汐反问他,看来她根本不想回答他。
“我让你恶心到想死吗?”他偏想知道。
沈逸凡,这个女人们眼中梦寐以求的男人,不说他的财富,单纯就外貌而言他都有绝对的自信。
难道自己在这个女人眼里,已经被讨厌到如此地步了吗?
“不是。”叶泠汐回道。
她没有用很硬的话来回他,而只说了一句“不是”。其实,叶泠汐自己也说不好,那时为什么要有那种想法。
“不是,就尽好你的义务!”
叶泠汐苍白的脸上,眉间一簇。“沈逸凡,再陪你一星期我们的合约就到期了。让我走吧……你还可以拥有很多女人.”
这个话题,沈逸凡一句也不接。他用一只手喂她吃饭,她不吃,他那双眼睛仿佛能杀了她。
沈逸凡把叶泠汐拴在自己的手上,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想要离开他呢?
这段绳子把他们捆在一起,可是沈逸凡依旧觉得,叶泠汐离他很远。那种近在咫尺,又隔着难以逾越的遥远的感觉,让他无比折磨。
“乔姨!”沈逸凡叫道。
“沈先生,什么事?”乔姨开门进来,叶泠汐看到她进来,脸一红。此刻的她就穿了一件男士衬衣,还跨坐在沈逸凡的腿上,实在有些难为情。
“把家里所有的日历都扔掉!”沈逸凡命令道:“不管是什么日历,只要是能看得出日子的都扔!”
这个男人又要干什么啊……
“是,沈先生。”乔姨说着退下了。
紧接着,叶泠汐听到了家里的佣人们散碎的脚步声,大家都在找这栋房子里的日历。
“扔日历干什么?”叶泠汐问。
“我不想看日子!”沈逸凡道。
他的确不想看到日子,看到那个他和叶泠汐合约到期的日子。把日历扔掉,这就像掩耳盗铃,但至少他眼不见,心就不会那么烦了吧……
这顿晚餐,沈逸凡一口都没有吃。
他拉着叶泠汐上了楼,回到了三楼的卧室里。
叶泠汐从头到尾一直在躲闪他的眼睛。这个女人如此讨厌自己吗?叶泠汐,她就是他这辈子栽得最大的跟头。
“现在还想死吗?”沈逸凡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她没回答,他用唇瓣吻上了她的。她的味道清甜得像山间的泉水
她的手抵着他的胸口,每一次被他吻,她都这样抗拒。
“脱。”他命令道。
叶泠汐身上只有一件衣服,宽松地像是搭在她身上的。
“我让你脱!”他又说了一次。
羞耻侵蚀着叶泠汐,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尊严一再被摧毁着……
“先把绳子解开”叶泠汐抬起那只和他绑在一起的手。她的手被绑了太久,手腕已经有些磨破了。
“轮不到你命令我!”沈逸凡说着伸手想去解她的扣子。
叶泠汐死死抓住他的手:“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她终于爆发了,眼泪像决堤一样从眼眶里流出来。
叶泠汐哭了,她在他面前哭了。沈逸凡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哭成这样,她的眼泪滴落在他那件衬衫上,眼睛哭得出了血丝。
沈逸凡看着她,他的内心翻江倒海……
叶泠汐被绑着的手腕,磨破的伤口开始渗出血丝了。
这个不爱他的女人,这个讨厌他的女人,这个巴不得要离开他的女人。沈逸凡告诉了自己不知多少次,她根本不值得他爱,所谓的爱情也根本不可信。
但是,在这一刻,他警告自己所有的话都不管用了。
他忙从兜里拿出了那把瑞士军刀,隔断了捆绑着他们两人的那条绳子。
叶泠汐的手腕,一条带着淤血的红印赫然可见.
绳子一剪断,叶泠汐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她的眼泪还在不停地流着,她甚至都没看一眼自己勒伤了的手腕。
“叶泠汐我认输!”沈逸凡大吼道。
“我认输!你知道吗?这些天.我想让自己不再爱你!我折磨你,也折磨我自己!”他说:“我想让自己把你只当成情妇!就像你想要的那样!可是.我做不到!”
叶泠汐抬起头,她眼中,沈逸凡那英俊的脸不再那般冷傲,而是带着抹不去的憔悴。
这些日子,他的心也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沈逸凡单膝跪下,一只手抬起她的脸:“不管我怎么抗拒……叶泠汐,我发现我还是爱你!还是爱你!做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件事!”
眼泪让叶泠汐的双眼蒙了一层水雾,她就那么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沈逸凡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这个拥抱,他仿佛怕弄伤了她似的。他抱着她,那双温热的大手轻揉着她的身体。
“叶泠汐,我爱你”他说:“我接受不了你心里有别人懂吗?”
叶泠汐耳边,这个脾气那么硬的男人,此刻的话语是那么真挚而柔软。这些天里,沈逸凡的心里一直在绷紧一根绳索,现在终于松动了。
叶泠汐抬起那只被他勒得泛出血丝的手,轻轻拍在沈逸凡的肩头。那不再是抗拒地推他,不再是挣扎,而是温柔地,如同爱人之间的轻抚.
虽然,这轻抚只有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