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这算是作死吗?
一股热流突然从身体的某处传来。
这……不会是那个啥吧?
要死,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要不要这么尴尬?
欧婧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用这个理由将人给轰出去。
然而,在她往前走了两步后,就改变主意了。
一抹坏笑挂在她的嘴边,本来因为他突然出现的郁闷情绪也在瞬间一扫而空。
“咳咳!那个……”欧婧露出一抹娇笑,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步履轻盈地坐到了他的旁边。
纤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腿上,声音娇柔地说道:“这么晚了,有事儿吗?”
为了配合气氛,她特意将浴巾往下拉了几公分。
本来就顶翘的部位,被她这么一弄,虽然没有露出来什么,但却显得更具魅惑了。
不知道为何,看着她这番举动,萧煜锦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不由得让他想到了上次在书房被她撩了之后,只能靠洗冷水澡灭火的那次。
不然,刚才还避他不及,这会儿又这么主动,要怎么解释?
这个女人,歪点子多着呢!
萧煜锦带着探究的眼神,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没什么。只是你来这儿这么久了,想进来问问你住的习不习惯。”
他坐着没动,静静地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她要是敢玩火,他会用行动告诉她,什么叫做引火烧身!
“有什么习不习惯的,还不是一样的床?”
见他不上钩,欧婧有些不满的嘟着嘴。
“你也有脸说呢?这么长时间了,今天才想着过来……”
那只放在腿上的小手,随着这些话,慢慢地伸进了他的衬衣里,动作轻柔地摸索着。
同时,她的身体也尽量地往他身上靠了过来。
随着她的动作,浴巾隐隐有松动的迹象。
本来还打算淡定从容地由着她表演,但从她的玉手伸入衬衣内后,他的体内就像是有一团火在拼命地燃烧着,让他分外难受。
看着他那因为隐忍而紧绷的脸,欧婧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哼!小样,让你不走!
她微仰着头,气息若有似无地喷洒在他的脖颈上。
shit!
萧煜锦暗咒一声,那根理智的弦只差一点儿就要崩断了。
看着那张因为极力控制而面色潮红的脸,欧婧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似的,明知故问道:“你怎么了?不会是发烧了吧?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红?”
为了配合这话的真实性,她还用手去探他的额头。
碰了额头还不够,她还顺带地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
她这算不算是公然揩油?
欧婧暗自在心里得意了一番,面色却是担忧地说道:“怎么这么烫?果然是发烧了!”
“怎么好端端地发烧呢?”
欧婧面色疑惑地看着前方,这演技,连她自己都要忍不住称赞一个了。
只是……
还没等她得意,一个身影就朝她压了下来。
忍无可忍的某个人,一个翻身便将她固定在了他和沙发之间。
“闹够了吗?还是说……”
“你改变主意了,想要提前坐实了我们是夫妻的事实?”
“哼!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萧煜锦嗤笑一声,随后便低下头,想要噙住那张此刻尚未来得及收回那一抹得意之色的小嘴。
就在这时,一双小手突然挡在他的面前。
“这么心急干什么?”欧婧娇嗔地嘟着嘴,面色埋怨道:“那个呢?你准备了吗?”
她这有些难为情的神色,让萧煜锦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想要借此把他给弄走?
哼!他才不上当呢!
某人一动不动,淡淡道:“用那个没感觉,大不了,我不弄在里面。”
都到这儿了,想要让他“悬崖勒马”?
怎么可能?
今天,萧煜锦是铁了心地要和她发生点儿什么了。
他们现在可是合法夫妻,行夫妻之事,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吗?
更何况,事儿是她挑起来的,理应由她解决。
“……”
欧婧暗自翻了个白眼,为他的厚脸皮感到无话可说!
看样子,他今天是不可能轻易地离开了。
想着,欧婧突然身子一软,弱弱地说道:“那个……”
“其实,今天是我亲戚造访的日子,恐怕……”
欧婧可怜兮兮地瞟了他一眼。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那有别于女人的部位,正直挺挺地抵在她身体的某处。
果然……
一听到今天是她的特殊日子,再联想到她刚才的百般主动,萧煜锦的脸阴沉到了极点。
这个该死的女人……
那双锐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给看穿一般。
被他这么一看,本就有些心虚的欧婧,那因为算计成功的小得意,瞬间荡然无存。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生气的时候,还是挺吓人的。
被他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欧婧都有些不敢与他对视了。
那双抵在他胸前的手,轻轻地往外推了推。
“可以先起来吗?我……”
知道这个男人此刻在气头上,欧婧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算是体会到了。
好在,盯了她好一会儿之后,萧煜锦终于从站了起来。
没了那如山一般的压迫感,欧婧顿感轻松了不少。
天知道,刚才她有多担心!
然而,还没等她松口气,头顶便传来了某人那凉意刺骨的声音。
“今天的事情先记着,以后我会加倍的要回来!”
眸光幽深地看了她一眼,他便抬着那修长的腿离开了。
直到他离开好一会儿,欧婧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好在他还是个比较有原则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而从她房间离开的萧煜锦,面色阴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径直便走到了浴室中。
甚至连衣服也没来得及脱,被倾泻而下的冷水给浇了个透心凉。
足足冲了有半个小时,那被某人挑起来的冲动才慢慢地沉寂了下去。
当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他还没来得及怨怼,一阵电话铃响突然打破了房内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