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可怕的变化
“你觉得这样可行吗?”季沐清十分担忧的看着白越,洛雨已经传出了信号,生产日期就在这一两天,如果他们再不有所行动的话,恐怕会对洛雨不利。
“你放心吧,不会耽误时间的,今日是最好的时机,若是错过了又要等上三个月,不划算。”白越闭了闭眼,神态自若,不过还是有几分激动的神情。
自从方叶城到这里以后就没有离开过,白越也整日和他在一起不知道商量些什么,季沐清想去了解一下却总是被拒之门外,知道这两天才透露了一些内情。
“我的灵力还没完全恢复,如果把邪神的神力放进我的身体,既能让邪神的神力苏醒,又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岂不是两全其美?”白越说这些事的时候眼神都在发着光,季沐清皱起眉头,“什么是邪神?”
“就是跟我差不多的一个妖神,只是他被封印的更加彻底,无法自己从内部挣脱出来,而方叶城从永宁偷走了他的元神,带着它来找了我。”眼珠子一转,白越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傲气,从前他听说邪神的时候还只是一个说不上名讳的小兽,而现在却已经成为了可以驾驭神力的神兽。
“这也太冒险了吧?”季沐清觉得有点不妥,虽说是他也认为白越很厉害,可是现在这个关头不是去冒这么大风险的时候,万一出了错就前功尽弃了。
“要是没有把握我也不会去做,放心吧,你的女人我会给你带出来。”白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对,是把你带回去,西瑶的王位也会属于你。”
说完白越便跟着方叶城进了密室,那个密室季沐清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进去没一会儿方叶城便走了出来,虽然他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可是现在也未免忐忑起来了。
“若是不成会怎么样?”想到现在白越听不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季沐清这才问出了自己心里想问的,他也好准备退路。
“若是不成有两种情况,要么走火入魔,两种力量互相排斥对抗,最后两败俱伤,要么……”方叶城盯着密室的入口,眸光一暗,“他就再也走不出这个地方。”
直到了晚上洛雨还在哀嚎,可是产婆们查了又查,还是没有要生产的迹象,宫里其他地方都是一派祥和的场景,只有这里冷冷清清,让人不想靠近半步。
“主子,这是什么声音啊,听着怪吓人的。”柳心一边伺候玉竹更衣一边问道,白天还没有察觉,到了晚上声音格外明显了,她们的院子离洛雨的院子近一些,听的更清楚些。
“听说是先王的美人怀了身孕,想来应该是快要生了吧,你们忍一忍,过了今晚应该就没事了。”玉竹听宫里的下人们唠叨过一些,不过这些事她倒是不关心,毕竟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我是怕打扰了您休息,我看你这两天脸色都不太好,是要好好休息一阵的了。”柳心扶着她躺到床上,又帮她盖好了被子,“我就在外面守着,你好好睡一觉吧。”
“好。”玉竹点点头,这些天她确实有些心事,总是休息不好,茶不思饭不想的,眼看着憔悴了许多,不过想着柳心守着她,就安心了许多,终于放松下来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又在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中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柳心就冲了进来,看到她好好坐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玉竹总觉得那声尖叫是发生在现实里的,不是做梦,因为她从柳心眼中也看到了惊恐的神色。
“不知道,不过在宫里总归是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们就在这里好好待着,等会儿应该会有人来处理的吧。”柳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安慰着玉竹,两个人在屋子里互相安慰,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娘娘。”天元上雪也听到了动静,起身后洳心马上走了进来,眉头紧锁,“有消息说,洛雨被人劫走了。”
“什么?在宫里还能被人劫走?那刚才那声动静是怎么回事?”天元上雪皱起眉头,从床上站起身来,洳心连忙拿起一边的衣服给她披上。
“还不太清楚,已经派人去查了,您还是不要出去走动,劫走洛雨的人说不定还在宫里,对您和王上都是有很大威胁的。”
天元上雪听了洳心的话这才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是劫走洛雨的人,肯定跟季沐清是有关系的,那势必对王位也有觊觎,说不定外面会发生什么,可是……
突然想到了什么,天元上雪脸色一变,急忙拍了拍洳心的手,“快,带我去你的屋子!”
洛萱也被那声音惊醒,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很难受的感觉,胸口发闷,全身发烫,她起身走到桌边猛灌了一壶茶水,这才好了些。
“娘亲。”乐宝坐在床边看着她,眼神有点奇怪,“娘亲,你的头发怎么变白了……”
洛萱吓了一跳,连忙走到镜子边,镜子里的自己容貌没有变化,可是一头乌发已经白了一半,另一半也还在慢慢变白。
“起来,跟我走。”来不及想其他的,洛萱匆忙穿好衣服,拉着乐宝便往外走,一出门,那种难受的感觉又来了,她咬牙接着往外走,抬起头发现王宫上方不知道何时被一层淡淡的黑雾给遮住了,月光都撒不进来。
她按照自己的记忆往季沐仁的寝宫走过去,一路上看到好些侍卫都在紧急集合行动,她尽量避开了一些,到了季沐仁的寝宫的时候正好看到叶景天也在那里,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娘亲,你怎么了?”乐宝感觉到洛萱身体的变化,牵着他的手也越来越烫,可是一路上他看到娘亲神情紧张,并不敢说什么,直到看到了叶景天他们,这才着急的问道。
“怎么回事?”叶景天也看到了洛萱,自然也发现了她的变化,他愣了愣,随即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过去牵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