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奇怪的九娘
“九婆婆，你能不能跟我讲讲关于鲛人的故事啊？”今天洛雨早早的就在等着九娘过来了，九娘对此有点吃惊，以往她来的时候洛雨总是有些无精打采的，或是根本没有什么积极性，今天倒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看来这几天让你烦心的事请已经解决了？”九娘微微笑着在桌边坐下来，云雅退了出去，在门口守着。
“啊？你怎么知道？”洛雨有点吃惊，难道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就连一个刚来几天的外人都看得出来了？
“我可是会读心术的，你在我这里没有什么秘密的哦。”九娘看了她一眼，笑容有些诡异，不过也是转瞬即逝罢了，洛雨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读心术？”光是听名字也知道是干什么的术法了，若是有这种术法的话应该很了不起了，可以看透人心里在想什么，“你可以看见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傻孩子。”九娘笑了起来，这次的笑是正常的笑，跟常人一样，“这些天你魂不守舍的，我又经常在你身边，自然猜得出来你在想什么了，这几天清王爷在四处查找关于鲛人族的事情，你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我只是自己好奇罢了，跟清王爷没什么关系的。”听到别人把她跟季沐清联系在一起，洛雨心里就觉得有点开心，不过象征性的否认还是要否认一下的。
“不过我有一点好奇，你们找鲛人族的资料，是要做什么呢？”九婆婆没有再笑她，倒是拿出了自己口袋里的一本册子出来。
九娘随身带着的布袋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有的时候可以随手掏出来一本书，有的时候可以拿出来一些奇怪的道具，甚至有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吃的东西。
“这次的水灾，好像就是因为鲛人族在水下做乱，现在虽然风平浪静，可是不知道它们下一次做乱是在什么时候，所以父亲跟王爷商量要先发制人，免得水灾频发，这里民不聊生。”洛雨看着九娘手上的那本册子，上面密密麻麻的不知道写了些什么，看着就有很多故事的样子。
九娘翻动册子的手顿了顿，“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这次的水灾怎么这么奇怪，突然就发生了，原来是因为有人在做乱……”
“九婆婆，鲛人族跟人类之间有什么怨结吗？为什么要做乱害南城的百姓呢？”洛雨想问到一些有用的东西，这样她跟季沐清说话的时候就有共同话题了，就像昨晚那样……
一想到昨晚洛雨就忍不住脸红，后来她躺在了季沐清的床上，季沐清也如他所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两个人躺在一起说一些东拉西扯的话，直到他睡着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洛雨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眉眼，然后偷偷溜了回来，直到现在她还能若有若无的闻到属于季沐清的味道。
“鲛人族和人类之间的仇恨，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九娘苦笑了一下，“没想到今日这件事情还会被重新挖出来，不过这件事，几乎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吧。”
“为什么呢？”洛雨从昨晚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好奇地看着九娘。
“因为那个时候的人都已经死了，留下来的东西，也没有关于那件事的记载了，以至于很多人觉得鲛人是不存在的。”九娘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神情之中带着些悲伤，眼睛也不知道看向何处。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呢？”门口突然传来了男子的声音，九娘和洛雨都吓了一跳，不过洛雨看到来人以后，眼中的惊喜代替了惊吓。
“这位是……”九娘虽然经常到洛雨这里来，不过她还没见过季沐清，不过从洛雨的眼神中她已经看出来了，但还是要问一问，不能失了礼仪。
“这位就是清王爷。”洛雨像九娘解释，不知为何有一种向别人介绍自己夫君的羞涩感。
“草民见过王爷。”九娘连忙跪下行礼，垂着头，不敢看季沐清一眼。
“你刚才说鲛人族和人类的仇恨这件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季沐清没有让她起来，自顾自的走到屋里坐了下来。
“这……草民只是跟洛姑娘说一些道听途说的故事罢了，这些故事，都是草民听来的，是真是假，草民也不清楚。”九娘并没有丝毫慌乱，镇定的回答着问题。
“你刚才那番说辞可不是这个意思，你只管实话实说便是，本王只是查找线索，并不会对你怎么样。”季沐清俯视着她，俨然一副已经看透了她的样子，似乎就在等着她说实话。
“王爷，不是草民不说，若是说了，草民便活不下去了，为了这卑贱的一条命，草民躲到现在，实在是无奈之举，还请王爷饶了草民这一条命。”九娘俯下身去，以额头贴着地面，向季沐清求情。
“九婆婆，你先起来吧，有什么事情慢慢解释，王爷他不会怪罪你的。”洛雨在一边看得一头雾水，又见季沐清没有说话，便让九娘先起来再说。
“本王若是没有查到些什么，会直接来找你吗？”季沐清没有理会洛雨，九娘原本有些放松的身体也因为这一句话陡然紧张起来。
“本王这些天搜查了许多资料，可都是从书里看来的故事讲给本王听，这些故事本王都听腻了，可是只有你，说的跟他们不一样。”季沐清的视线在洛雨身上停了一会儿，随后又回到九娘身上，“行了，你先起来吧。”
九娘迟疑了一下，才缓缓起身，站起来后看了洛雨一眼，洛雨也正好看向她，目光相撞的时候洛雨便低下头去了，她本只是当做闲话说给季沐清的，可是他却找到了其他的东西。
“虽然现在我对你的身世不能百分百的了解，但是我知道的绝对比你想到的多，如果你能及时归顺我们为我们所用，我可以留你一条命，可是如果非要不识好歹，那就没那么简单了。”季沐清说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