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种地小能手
吕泉接过那本小册子,靠在墙上,认真的拿在手中,郑重地翻开,仔细读了起来,林一也不再管一边的吕泉,自顾自的挽起裤腿和袖子,一把捞起灶台上晒太阳的系统兔,趟过水田,将它放在田垄的另一边,然后自己转身,抱起一捧秧苗,开始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插秧,每插完一根秧苗都会在心中问系统兔,“系统,我插的怎么样?直不直?”
系统兔再次听到了这句魔音,差点一蹦三尺高,但由于脚下都是泥泞的水田,它也不敢动弹,只能焦急的待在原地,但终于在林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下,他果断选择了挂机,并且暂时性切断了和林一心灵沟通。
林一得不到系统兔的答复,又看那只系统兔就像真兔子一样在田垄边玩泥巴,碍于身边有吕泉,林一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找系统兔的麻烦,所以也只得咬牙切齿的作罢。
同时在心中放出狠话“好你个小系统,你家宿主我在这里累死累活的种田,就让你在旁边当个监工 你还明目张胆的罢工,看来你是觉得果子不好吃了,想自己出去自力更生了是吗?”然而他并不知道系统兔已经切断了他俩的心灵联系,所以也不知道系统兔根本听不到他在心中的威胁,当看到系统兔听了自己的狠话后,耳朵都没动一下,依旧我行我素的玩儿泥巴,心里那个气哟!恨不得刨个坑,把它埋里头,今晚加餐叫花兔。
吕泉也是个聪明的孩子,没多一会儿,就把那本水稻种植手册翻来覆去看了两遍,然后信心满满的说:“林哥,这香米的种植方法我已经学会啦!我也来帮你种吧!”不等林一回话,抱起了一捆儿蹈秧,走到另一边,也开始了插秧活动。
听到吕泉的话,林一挑了挑眉头,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至于是什么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索性,便不再纠结。
很快,吕泉那边已经插好了一垄,他直起腰,用袖子擦擦额头上滴落的汗水,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垄自己插的秧,然后竖起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好丑,七扭八歪的。”然后他又看了眼林一昨天插到那三垄秧,笔直,整齐,这让他恨不得全都拔下来重新种上,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下一垄地,他一定要插的又快又直!
然而他没看到的是,在这三垄秧遮挡住的地方,林一没了系统兔帮他校正,今天他插的秧也歪歪扭扭的惨不忍睹,而且这么半天他也才插了一垄,虽然说这速度相比于昨天已经快了不少,可视觉效果确实有些欠奉。
当天边的云彩开始被夕阳染出一抹嫣红时,忙碌了一下午的两人终于决定休息一下。
碍于吕泉这个小迷弟在,林一也不好太过豪放,于是稍微矜持了一点的坐在一旁的田埂上,看着两人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他的心中感慨无限。
这时吕泉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咕咚咕咚”地喝着茶壶中的凉白开,小脸上是一道一道的黑印子 。
“辛苦了,今天晚上咱们吃点儿好的!”林一感激的说。
“还行,就是好久没干这么多活儿了,还觉得挺怀念的。”吕泉腆着他那张小黑脸,笑出了一排小白牙。
看到两人不再种地了,系统兔也恢复了和林一心灵沟通,同时不再挂机,然后它就听到林一说了一句:“你觉得我那只兔子咱俩怎么吃比较好?”
吕泉???
林哥,你在逗我玩吗?就你那只兔子,给我塞牙缝都不够。
系统兔???
宿主,你这是要干嘛?为什么就要突然谋杀你家可爱的小系统??宝宝到底做错了什么?
“咳,林哥,你想吃什么?我去食堂帮你拿。”善解人意的吕泉以为林一这里没有吃的了,尽管很累,依旧自告奋勇去食堂打饭。
林一看了看依旧一脸懵逼的系统兔,然后摇摇头,满脸惋惜的说,“还是太小了,那就等再养大点儿了再吃吧!”
系统兔!!!
吓得我晚饭都不敢吃了。
逗完吕泉,林一就仔细打量了一下吕泉今天下午的劳动成果,一共插了八垄地,除了最前面插的那两垄地,后面就开始一垄比一垄笔直,后面那几垄,都堪比用尺子比着插的了,然后他又看了看自己角落中插的那几垄地,一共插了五垄地,嗯,惨不忍睹……
晚风轻轻吹过,水田中的秧苗轻轻随风拂动,就像是一片绿色的波浪。
“林哥,等你把这片地里的香米全都出手了,到时候去极东大陆,找片繁华的城市安家落户也是指日可待的。”吕泉虽然不知道极东大陆在哪,但听人们说,越是向东机缘越多,边说脑海中边想着极东大陆的繁华,脸上不由绽放出了向往的神色。
“出手什么出手?这一茬香米可是咱俩累死累活种出来的,肯定得让咱俩先吃个够!”林一不以为意。
“什么?林哥,这香米你打算自己留着吃?”还好吕泉现在就坐在地上,不然一定会惊得摔倒。
“对呀,这茬新香米咱俩留着吃,然后再留一些做种,等再有剩余了再打算卖,嗯,也给部落里其他人送点。”
“这这这……”吕泉这了半天,“这也太奢侈啦!”
“哈哈!”看着吕泉震惊的小样子,林一乐到开怀“这东西外边之所以卖的贵,那是因为稀少,咱们累死累活的种了这么一大堆,种好了以后要多少有多少,还有什么可稀罕的。”
“好志气!”吕泉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但对林一的豪横还是有些适应不了。
“对了,你说你们首领能不能让你搬到我这边来住?反正我这房子前后左右都没有几户人家,这么大地方留着也是浪费,到时候就在我房子旁边再起一栋房子给你,把地圈的大一点,咱都种上香米。”那语气,是相当的豪横,就好像他说的是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