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舔狗
“嗨,反正就是很不爽。”张奇峰耸耸肩,道:“话说,你去复兴村谈生意,我看比较悬。”
“为何?”姜浩笑道。
“其实复兴村的存在,很多中医药的学生都知道,因为之前陈令清老人家,就是到处喊人,我们大学的几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都被他给喊走了,据说当时气得我们大学的校长几天没吃饭,天天都在骂陈令清。”张奇峰苦笑道。
“但是,毫无疑问的,这些人做的事情,对于我们中医药的人而言,就是最为神圣和伟大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愿意去复兴村的人,都是真正的信仰中医的人,他们内心对于中医的执著都以及达到了可怕的程度,根本不在意名利与否,在意的只有研究和复兴伟大的中医药,我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来的。”
“是吗?”姜浩古怪地看了眼张奇峰。
“咳咳咳,咳咳咳,我……我当然也有别的目的!”张奇峰咳嗽了一声,道:“那个,实际上呢,我这样的人,你也看出来了,性格比较豪爽,喜欢交朋友,并不是纯粹的研究人员,我去复兴村,也是去看看能不能混个机会,若是能留在里面,到时候我出来,就是参与了这项伟大计划的人员,身价暴涨是必然的。”
“所以我肯定会和其他人不同。”张奇峰笑眯眯地朝姜浩道:“抱着这样想法的人不少,但是基本都很难进入复兴村,因为复兴村的人都知道外界的人的想法,所以想要进入复兴村,都必须要经过考核,按照我之前一个失败的学长所说,就算是抱有别的目的,但是只要你的医术足够高,能够为复兴村的计划带来帮助,就可以进去,可若是对医术一窍不通,或者医术太过垃圾,那么复兴村也根本不会接纳。”
“你的意思是,我很可能进不去复兴村?”姜浩笑了起来。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你不是说你是自己学的医术吗?那我看比较悬,简单跟你说吧,以前临近毕业的时候,我们大学至少是有五六百人一起来这边想要进入复兴村,但是最后几乎都被考核给刷下去了,五六百人,能留下十个人,都已经很可怕了!”
“可若是能留下来,那就等于你们金融专业的人去了最顶尖的大公司实习一样,是真正的镀金的那种级别!”
“对于中医药大学的学生而言,能在复兴村留下来,也是真正的镀金,只要能得到证明,那么日后,就绝对可以轻易进入任何一个医院,这就是实力的象征!”
张奇峰朝姜浩笑道:“所以最近几年来这边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大家都知道,只有真正的优秀的人,才有资格进入!”
“那你……很优秀?”姜浩上下打量了一眼张奇峰。
张奇峰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才摇头道:“我一点都不优秀,我虽然医术不差,可也只是一般人,不过我有我的独门秘诀!”
张奇峰嘿嘿怪笑了一声,道:“我不是说了我朋友很多吗?我从我的一个朋友那边,买到了一个很特殊的偏方,这个偏方很特殊的!”
“一旦我将这个偏方展露出来,复兴村那边的人肯定惊为天人,到时候必然会让我进去复兴村!”张奇峰得意地道。
“我虽然医术不如钟小曼和周宇轩,性格不如钟小曼奇葩,舔功不如周宇轩有火候,但是我有我的底牌呀!哈哈哈!我肯定可以进去的!”张奇峰拍了拍姜浩的肩膀,道:“不过我这个秘方只能够我一个人用了,朋友,不要怪我不肯带你,毕竟,我也得为自己的未来奋斗!”
“那你跟我说干啥?”姜浩翻了个白眼。
“我比较喜欢炫耀。”张奇峰咳嗽了一声,丝毫不知廉耻地道。
“……”姜浩是真的有些无语了,怪不得那钟小曼不喜欢你,根本不是你愿不愿意去舔的原因,而是你这性格和钟小曼本身就是八字不合吧?
有了张奇峰这个性格开朗的人在旁边叽叽歪歪,虽然有些吵闹,但是进入大山的路途至少没有那么无聊,姜浩其实也不是太赶时间,所以也乐得听张奇峰扯皮,莫名其妙的,姜浩眼中的张奇峰和某个考研导师开始重合,忽然觉得这两人或许是亲戚?毕竟太能说了。
钟小曼和周宇轩两个人依然在前面走着,之前喊了张奇峰一声,张奇峰没过去,他们也懒得再喊,姜浩也是见识到了周宇轩的舔功。
的确是够舔的,一路上,这才走了二十多分钟,已经问了钟小曼至少一百句累不累了,钟小曼也是个傲娇的性格,每次都回答不累,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耐心。
然后周宇轩还一直帮钟小曼背着背包,动不动就想要背钟小曼,钟小曼却是不愿意被周宇轩背着,可周宇轩依然还是在问,果真是舔狗。
当然,最让姜浩笃定是舔狗的,便是那周宇轩问了至少三十次喝不喝水,钟小曼可算是接过水壶喝了口,然后就问了周宇轩你喝不喝,周宇轩居然差点红了眼眶。
“呕,舔狗真是太恶心了。”张奇峰差点吐出来。
姜浩也是感到了一阵阵法子内心的属于男人的生理性反胃,这特么的,舔到这种程度,当真是怪不得能够感动自己,好在这钟小曼也不是什么绿茶婊,知道周宇轩是真的喜欢她,也没有太婊,不然这周宇轩怕是有得麻烦。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宁可跟你走在一块,也不跟他们走了吧?”张奇峰朝姜浩低声道。
“明白了。”姜浩感叹地道。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
“不得好死。”两人脱口而出,紧接着相视一笑,在对舔狗的不屑上,任何男人似乎都是同一阵线。
当然,姜浩是真的不屑,至于张奇峰,就不知道到底是不屑,还是嫉妒了。
大山很大,但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冷清,前后四人不过走了一个多少小时,便是看见了几名从那边走过来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