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会有很多的顾虑,但是我只是提供这样的一种可能性,最后要怎么想其实全靠你自己去决定,这样子去做,去寻找你自己的自由,还是说就这样放下我做不了太多的主张,我只是觉得这样会不会稍微的好上那么一点。”
顾倾歌说的很认真,又说的很淡定,似乎是在两种纠结之中,她想要做一个折中的抉择,而有时折中就代表是委屈了自己。
“我知道您肯定放不下你的爷爷,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也很感激她,所以我不可能在这里说她的什么坏话,我也知道有很多的事情不是说走就能够走,说放下就能够放下,我也不会劝你做一些什么放弃的决定,因为那是你的孩子不是别人。”
顾倾歌曾经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如此的高谈阔论,说许多的大道理,她更愿意把自己看做一个孩子的母亲,一个想要生活下来的人,纵然生活之中带着更多的烦恼和苦涩。
“选择权交给你,反正你这段时间也要好好休养,等我拿到了冰山雪莲,等我能够稳定下来我再来个问你,你的想法是什么?你究竟想要哪一种?幸福与自由是留在这里还是去找你的孩子。”
音仿佛是真的因为这个问题而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像是睡了过去。
顾倾歌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加想法。
如果说夜色就这样迷了一下去,也或许是一种最好的禁锢。
宋想容一个人待在宫殿里面,能够看见灯火缭乱的情形,而她现在却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喜悦。
四王爷只是淡淡的站在她的旁边看着它,仿佛是在看待一个跳梁小丑,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需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我其实很想看看你究竟想要维护她多久,维护的这个人是乔天涯,还是顾倾歌,我以前会觉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的话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些什么。”
四王爷知道了多少的事情她并不在乎,可更多的是这样的想法,还有那淡淡的话语。
宋想容只是抬起眼眸轻轻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能够从这话语之中读懂一点。
“若是想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的话,我劝你最好好自为之,其它的事情我可以暂且不用多管,不管怎么样那是您的自由,而倘若陛下您一定要执迷不悟的话,我劝你好自为之。”
顾倾歌是她必须要保护的那一个人,而现在所有的保护可能会成为一种筹码。
“我比你想象中的要冷静许多,所以我能够猜到一些话是真是假,暂时不用去说,只用看明天晚上。”
四王爷笑了笑,没有再多去说些什么,随后便回归到了
自己的沉寂之中。
宋想容一个人默默的守在这里。
“你想要说些什么,不管怎么去做,那都是您的事情,我暂且不用去管那么多,我只知道另外一件事情很重要。”
四王爷走不走走到哪里去那是她的事情。
宋想容清楚明晰一点,这事情她可以假装不知道,不听闻,但是有的人做不到。
“很多事情是我必须得去做的,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千百年的基业可能就会一旦了。”
她不能够这样去冒险,她必须得冷静下来寻找解决的办法。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想必事情会变得更加困难起来。”
没有人知道顾烟宸是怎么混进来的,现在如此密闭的皇宫,她居然悄无声息的来了,又悄无声息的走了。
去之中无数次的帮忙。
宋想容最后是沉下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顾烟宸:“这段时间是辛苦你了,如果没有你的话,很多的是材料都不一定能够这么容易的都送过去。”
宋想容偷偷的把很多她能够了解到的军事机密都给了傅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时效性的问题了,我现在能够帮你们一点是一点,帮不了的话也没有办法,但是我希望,你们最好这段时间都小心一点,明天找我去的那一个宴会绝对是一个鸿门宴,恐怕我去了就是有去无回。”
顾烟宸望着她一脸凝重的样子,其实心里只打着鼓,很多情况下他们都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还给了自己。
“我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不管是好是坏,一定都少不了你的帮忙。”
“也很庆幸有你这个伙伴一直陪伴着。”
她想了很久,想了很多。
“傅裴是那个值得我去相信的同伴,对此我抱有信心,而更多的事情我得相信你。”
宋想容等了很久。
“如果这样的话我就更不应该离开了,我要在这里保护着你,因为我相信有你在的话。事情绝对能够事半功倍。”
顾烟宸很清楚自己这一走。
宋想容就会落得个生死难料的下场,刚才是王爷说的那些话,她又不是没听见,她也不是什么傻子,但如果真的这样的话。
四王爷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坏事不得而知,但她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帮助过她,照顾她的人,做出这样的抉择。
“傅裴之前的时候写了一封信,顾倾歌如今在哪里这件事情他们并不知晓。”
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顾倾歌说走就走,毫不留情面,但他们都没有办法,这是别人的自由,可是他们不由的担心。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会出一点大
事情。”
宋想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而现在又说不上来该怎么处理这些事情,是假装无事发生还是悄然之间画有声息?
“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倾歌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而此时此刻她做不了也做不好主张。
“你若是一直要留在这里的话,很有可能会出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走!”
宋想容想要再去连累其它的人,但是她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她或许更难以相信的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四王爷什么都没有做,以一种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悄无声息的坐实了,一切又悄无声息的仿若什么都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