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和王晨的座位在讲台另外一边，她们要从讲台上绕着另一边的走道。
到讲台上时，李希突然朝着方若雨说：“若雨，你等下千万不要去喝粥，太水了。”
听到那个「水」字，方若雨下体缩了下，她几乎要对这个字ptsd了。
不过也幸好有那个字提醒，她才想起来自己不能坐下，否则以内裤现在湿的程度，不仅是裙子会被洇湿，恐怕连凳子都会被沾上水。
“哦，好。”
她站在自己位置上，微微弯腰把包从抽屉里拉出来。
弯腰那一刻她就在心里把江霖又骂了一遍。
站着的时候还没那么明显，这一弯腰，被他勾成一股的内裤湿漉漉卡在臀缝，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她从包里翻着饭卡，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罪魁祸首还懒洋洋撑在桌子上，对着她似笑非笑。
回给他一个白眼，她抽出饭卡三步并作两步离开教室。
她出去后先去了趟卫生间，内裤湿的能拧出水，她拿纸巾包住攥着处理了下，半干后又揉成一团在烘手机那里烘，这会儿卫生间人不算多，但是还是遇到了几个认识的同学，她笑着解释：“衣服湿了。”
心里又把江霖骂了个狗血淋头。
等她终于收拾妥当来到食堂时，看着橱窗里的各种粥粉面饭，毅然决然选择了一块红糖发糕。
“小姑娘，光吃发糕不噎得慌啊，来点水啊。”盛饭的阿姨好心提醒。
“不用不用……”方若雨赶紧端着发糕离开现场。
“材料准备完了？”温和的询问声在对面，她抬头，看到汪夙端了空盘站在她对面。
她本来吃东西就慢，还在一口一口地跟发糕奋战，呜呜噜噜地完全说不出话，只好示意他先坐下。
汪夙笑着看她终于把一口发糕咽下去，“你怎么干吃，也不喝点水。”把牛奶推到她面前：“喝这个吧，我怕你不吃饭，专门给你买的，这下刚好直接给你了。”
“不用不用，你留着明天喝吧，我今天不太想喝。”
她把牛奶推回去。
管它是奶还是水，她现在都不想喝。
汪夙眼里的失落肉眼可见。
方若雨知道他的心思，不忍看，两人无言。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下，刚好把她从这种尴尬的氛围解救出来，她马上拿了手机过来看。
是微信消息，她直接点着把手机解锁，手机变的突然烫手，弹了几弹差点掉下去。
她直接把屏幕关上，按在桌子上。
“若雨，怎么了？”
汪夙很少见她这样手忙脚乱。
是江霖发过来的图片，湿淋淋的鸡巴竖着，狰狞，上面明晃晃全是水痕。
后面还跟着一条信息，五个字：「小母狗尿的」
她突然想起她把腿搭在他身上往下滴水时，他笑着在她耳边用气声说：“小狗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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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很饿
方若雨头埋在盘子里继续和发糕做斗争，她想象那块红糖发糕就是江霖，用力撕下一块儿，恶狠狠咬上一口，又想起他发照片里他宽大手掌握着的那根被她浸的湿漉漉的狰狞巨物，还有他那句调笑。
小狗撒尿。
好像说的也没错。
他鸡巴粗大，堵在里面时能像皮塞一样滴水不漏，她骤然离开，下面一下子开闸泄洪，呼呼啦啦流了他一腿，她怕站直后淫水会把双腿打湿，索性一条腿搭在他腿上，让那些液体全顺着他的腿往下流。
那姿势，标准的小狗撒尿。
她食欲全无，把剩下的一半放回盘子，盯着盘子发呆。
“不吃了？”
汪夙是了解她的。
他们很小就认识，方若雨从来都是积极向上那个，问她秘诀，她总是四个字「吃饱喝足」。
像现在这样，一块发糕都吃不下的时候从来没有。
“你今天有点反常。”
方若雨不动声色：“啊，是吗？”
也不解释：“走吧，该上课了。”
浪费粮食不是她的做派，她在放托盘处拿了塑料袋，把剩下那半块发糕装起来朝汪夙晃了下：“留着饿了再吃。”
汪夙笑笑，不再问。
手机在口袋里震，直觉告诉方若雨：不要看。
一定是江霖百无聊赖，发些乱七八糟的戏弄她，毕竟他裤子湿成那样，恐怕一上午都不可能出教室了。
所以直到她在教室坐下，才拿了手机出来，在座位上用书挡着点开新消息。
果然是江霖发来的，连着好几条。
有一张图片，拍下他坐在位置上的长腿，裤子拉链已经拉上，裆部虽然还鼓着，但是已经不再蓄势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