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笑道:“是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他这句明夸暗损的话让李霞瞪了他一眼,小嘴儿嘟着做出一副要发怒的模样,孙平赶忙摆手道:“我错了我错了。”
李霞一边收拾着削下来的苹果皮一边问道:“上次你们那个事儿,怎么样了?”
“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啊,”孙平笑道:“等第一笔分红下来,我给你买点什么?”
“算了--”李霞摇摇头道。正准备说什么,却听到门铃响了,她站起来开门,果然是李建来了。
李建走进来,正要给孙平打招呼,然后发现孙平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再一看茶几下的垃圾桶,不由得打趣道:“还真是特殊人特殊待遇嘛,我这个当哥哥的从小学毕业以后就再也没吃过小霞给我削的苹果了。”
“你住口,要你管!”李霞狠狠的剜了自己哥哥一眼。
“好好好,我管不了,管不了。”
李建慌忙告饶,然后回过头来看着孙平笑道:“对了,什么事儿,你说。”
孙平点点头,简简单单的把连河水电站的事情说给李建听。李建听完以后,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嗯,这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就是不拿公款,估计油水也是不菲的。”
孙平说道:“是啊,何书记把这个给我,我人际圈有限,就找你了。”
李建笑道:“得,我回去整理一下。”
然后他站起身来,对孙平说道,但更像是对李霞:“我这俗人看来是在这种高雅的地方呆的久了,有人会不高兴,就先走一步了。”
李建走后,孙平正想说话,却发现李霞叹了口气,便问道:“你怎么了?”
李霞随便笑了笑,轻声说道:“没什么。”
孙平看了看时间,不算早了,便对李霞说道:“那我先回去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李霞嗯了一声,然后说出一句让孙平大感意外的话来:“你一身这么臭,不洗个澡再回去吗?”
孙平有些惊讶的看着李霞,她这可是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啊。
李霞俏脸一红,扭过头去,对孙平说道:“别用第一张毛巾,我刚在浴室里放了一张新的。”
孙平一听这话,如蒙大赦一般的几乎就跳了起来,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所幸总算是等到了。
到浴室里三两下就洗完了澡,不过在洗澡的时候,孙平留意了一下四周,总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来过,可在他印象中,这里真的是第一次来,不过这疑惑很快就被即将到来的快感给带走了,孙平三下五除二的把身子洗了个干净,但又担心有酒味
李霞会不高兴,于是又重新打开水,仔仔细细的把全身给洗了个干净,确定没什么味道以后,才从浴室里出来,直奔李霞的房间而去。
李霞正斜靠在自己的床上,见孙平进来,也没说话,等到孙平靠近床头了,她俏脸才微微一红,身子往边上去了去,给孙平留出一个位置。
孙平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装作慢条斯理的上了床,刚一上床,就闻到一股令人全身都快酥掉的体香传来,孙平扭过头,闻着那发香夹杂着体香的味道,想要去亲她。却没想到她手轻轻一隔,装作生气的对他说道:“谁让你亲了,满嘴酒味。”
虽然言语上她在拒绝,但她那娇憨的样子却拨动了他内心深处最狂躁的那根弦,当下手一上一用力,想强吻她,但转念一想,又怕伤害到她,便伸手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领口半遮半掩,浑身的肌肤白的跟雪一样,他看得有些意乱神迷,心想总算等到这一天了,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没有探头,只是在他怀里问道:“你笑什么?”
他说:“能和你在一起,是福气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她楞了一下,没有和他想到一块儿,便问道:“什么事?”
他轻声说道:“我想起蒋中正和陈洁如结婚的时候,两人在洞房里正新婚燕尔,蒋中正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陈洁如问他你笑什么,蒋中正说,我平生有两大心愿,其一为统一全中国,其二为娶你为妻,今二愿得其一,怎会不开心?”
她先还静静的听着,但紧接着就不对味儿,便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他疼得喊了一声,她有些恼火的说道:“蒋介石后来可是把陈洁如给休了。”
他没有想到她竟然想到这上面去了,当下赶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他说到这里,发现她在笑,便知道她故意埋汰自己,当下板起她的脸来,说道:“你这是自寻死路。”
他便开始吻她,先是她的脖子,然后是她的脸,她的额,她的鼻,她的嘴。她一开始显然是被惊了一下,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一般身子一颤,但旋即便稳定下来,任由他亲着自己,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她先是牙关紧闭,但渐渐的她的内心那扇门自动打开,她不再闭关锁国,呼吸也开始渐渐的浑浊起来。
他轻轻的抱紧了她,然后在她迷离的目光下轻轻的解开了她的睡衣,那胴体像是闪烁着一层光芒一般,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来,她安安静静的躺着,脸上一片又一片的红潮,知道他的手摊上了她的双峰,她才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对他来说,
又是一阵酥麻。
她轻轻的喘着气看着他,伸出手扶在他的肩膀上,他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便来到了她的身上,她唇角划过一抹微笑,然后有些生涩的去吻他的胸膛。
他像是迎接一个历史性时刻一般的去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她张开嘴,想喊却没有喊出来,身子却忍不住一抖。然后迷离的看着他,那眼神中多出来一份期待。
可以看得出,她是没有多少经验的,但这并不妨碍她想要配合,尽管动作非常生疏。她用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看似有规律其实毫无规律的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那勾火的嘴唇却没有停歇,随着他的每一次起伏而变换着亲吻的地方,他心头涌上一股从没有过的惬意,感觉就像飞翔在崇山峻岭之间,时而高昂时而低沉,他加快了速度,她开始忍不住了,轻微的叫出声来,就像是一曲勾魂的交响乐,燎得他就像是一个扛着炸药包的战士,发了狠一般死命的往前冲。
终于,他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快感,双手死死的搂着她,用尽剩余的力气死命的挣扎了几下,软倒在她的怀里。
她脸上划过一抹笑容,然后奖励似的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扶我去洗一下好吗?”
他喘了几口气,抬起头来对她说道:“听你的。”
他把她拦腰抱起,一只手按在她那一对美丽的山峰上,享受着高潮褪去后的余韵,她不再说话,只是将头深埋在他的胸中,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平静起来,仿佛在他胸口上吹过来一阵微风一般,还夹杂着令人心悸的芬芳。
她突然又在他胸膛前咬了一口,他有些吃痛的低下头来看她,却发现她冲着自己盈盈一笑,说了一句让他浑身为之一震的话来:“你是我的。”
她的女王脾气又来了,他也不甘示弱,对她说道:“你也是我的,而且必须是我的。”
这天,孙平一如往常的上班,在走廊碰到于琪,便对她说道:“你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
说是商量,其实孙平看见于琪脸上有些阴晴不定,心想她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儿在心里憋着,便让她一会儿来自己办公室,有机会就挖个底。
来到自己办公室,不一会儿门口便想起了敲门声,孙平以为是于琪过来了,刚准备打招呼,扭过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冯宇霖,便换了一个表情笑道:“呀,冯科,您来了?”
冯宇霖笑着走进办公室里,孙平想给他倒水,他摆摆手道:“不用了,我就进来看看,随便走走,甭客气。”
冯宇霖看了看四周,打趣道:“小孙呐,你这个办公室
里很整洁嘛。”
孙平笑了笑,其实这还不是他自己亲自动手的,有好几次他来上班的时候,都发现于琪在帮自己做清洁,比如有一次,他想走进房间,就被于琪给叫住:“等一下,我还在拖地呢,一会儿我把地给拖干净了,你再进来。”
然后她开始教导孙平说,这个拖地是很有学问的,比方说要拖两次,第二次的时候要从里面拖到外面,这样才能保证整个屋子的清洁,孙平当时打趣道:“你懂的还挺多的。”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于琪叹了口气,对孙平说道:“哎,没办法啊,有一天年老色衰了,假如人不要我了,我还可以在这里帮忙拖地什么的,也是一门手艺。”
冯宇霖和孙平寒暄了几句便出门了,和冯宇霖打了这么多次交道以后,发现冯宇霖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官场普通人的缩影,这种人,能力不算特别突出,背景几乎没有,而且运气也平平,熬个十几年从科员熬到科级,人就特别的世故,而且圆滑,这种人不会轻易的和人打交道,他们把时间看得非常重,但苦于能力不够,所以在掌握自己生杀大权的直系领导们面前,泯然众人,但又对某一天一步登天有一种强迫性的幻想。孙平在心里觉得挺不是滋味儿,但却不愿意同他们过多的打交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