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那又怎样
一瞬间他看向苏驰的眼光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傲慢与不屑,
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浓浓的探究,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背景,怎么能在一瞬间就看清楚自己的意图。
想到这里,他接着死不认账道,“现在是谁在抓着谁?果然我判断的没错,是你在这里闹事,看我今天不要了你的命!”
“我看谁敢!”佟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怒吼道。
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刚刚大病初愈的老年人,反而像是一个护犊子的家长一样。
只见佟立军大步一跨,就挡在了苏驰面前,义愤填膺的说道,“我看谁敢,今天想要我儿子的命,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不然的话绝不可能!”
苏驰一阵哭笑不得,现在这样的形式,哪里用他一个老人家来帮忙,更何况他这么大岁数,别说动手了,就是走利落都很不容易了。
可是,随后就是满满的感动,苏驰一时间竟然心里都暖暖的,每一个父母都是深爱着自己的孩子,就算佟老爷子也不例外,现在他能这样的为自己,苏驰已经好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陈刚见状哈哈大笑,“哈哈,你个老不死的说什么?你先替他挡着,今天我就先要了你的秘密,再去要他的命!”
苏驰猛地冲过去,一脚就将陈刚踹到外地。
陈刚话还没说完,胸口就一阵疼痛。
他猛地双手捂胸口在地上不断惨叫着。
苏驰冷冷地看着他,开口道,“刚刚你在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陈刚疼得像是岔了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是苏驰还是不肯放过他,一脚踩在他胸口上,接着阴狠道,“我让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你叫他什么?”
陈刚这次连惨叫也发不出来了,只能无力的推着苏驰的脚,可是苏驰就像是一座巨山压在他身上,任凭他如何用力,也不能撼动苏驰分毫。
一瞬间,陈刚只剩进的气,整个脸涨得通红。
苏驰脚下的动作时候没有减轻,旁边的佟立军见状,几步走过去,看着他道,“小弛,我平日里怎么告诉你的,与人为善,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
苏驰听见佟立军的话,这才将脚下的力量减轻。
陈刚这才感觉新鲜的空气又一次充满胸腔,连忙用力呼吸了几次,可是随后就是剧烈的咳嗽。
但是,因为刚刚胸腔受伤,现在每咳嗽一次都疼的撕心累肺,陈刚又不敢太用力。
一时间眼泪鼻涕都挂在脸上,整个人看上去狼狈里了,哪里还有一开始来这里找茬的威风。
苏驰转过头已经换上了一副纯良的表情,看着佟立军道,“义父批评的是,我们就是开个小玩笑,怎么会真的生气呢,你教育我的话,我永远铭记在心。”
佟立军这才没有说话。
这边陈刚缓过劲已经被吓傻了,现在根本不敢在和苏驰起一点争执,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随后又接着说道,“对,对不起,刚刚是我口不择言,您千万不要生气。”
现在陈刚可不敢在和苏驰叫板,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驰又会对自己下手。
刚刚陈刚是真的害怕了,他躺在地上,有一瞬间是真的觉得苏驰想杀了自己。
现在他再也不想巴结刘家了,能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苏驰点点头,转过头道,“赶紧滚!”
随后又对着她那群手下道,“这些人打一顿也放了吧,让他们知道谁不能惹,以后想必也不会来这里捣乱了。”
一瞬间,整个医院门口都是哀嚎声。
梁辉连忙拉着佟鑫离开了,生怕这场浩劫连累到自己身上。
这边,佟立军看见所有人都离开了,这才走过去,对着那些院长和主任挨个握手,嘴里不断道着谢。
那些主任也是非常客气,一时间,医院门口再也没有刚刚的杀气腾腾,反而还颇有一番喜气祥和的画面。
终于都说清楚了,苏驰带着佟立军往家里走去。
没想到两个人,两个人刚一回去,佟立军就被气的险些晕过去。
“逆子,逆子!”
佟立军吹胡子瞪眼,嘴里只能骂出这两句话。
原来,刚刚佟鑫他们先他一步回来,已经将整个房间里的东西全部都搬空了,现在整间房子才是真正的家徒四壁。
苏驰点不在意的笑了笑,他家里那些古董可真是不值几分钱,就算是拆了卖斤也不过几百块钱罢了。
正好刚刚佟立军给自己的钱还不知道怎么办,这下算是有着落了,正好给他置办一些新的家具,也算是这钱用在刀刃上。
苏驰开口道,“没关系啊,反正也是些不值钱的玩意,这样,正好这些钱您拆迁分了新房之后,我就将钱给您买些家具。”
没想到此话一出,佟立军猛然间就等大了眼睛,看着苏驰冷冷道,“你有点钱烧的是不是,这是我给你改善生活的,你给我买什么东西。”
“我在哪里不能睡个觉,没必要非去好房子里,这里也不错,我生活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冷不丁换了房子。我还睡不踏实呢!”
“你就别管我了,等到房子分下来,我转手就卖了,然后把钱都给你,我回乡下的房子去住。”
苏驰一听更加惊讶了,刚刚还再说买家具的事,现在怎么就说到他老人家要一个人回乡下呢!
再说,如果佟立军将所有钱都给了自己,然后苏驰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个人住在乡下吗?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可是就在苏驰还要劝说的时候,佟老爷子突然开口道,“别说了我主意已定,难不成乡下的房子也能拆迁了?”
“乡下又有地,又有房子,我一个人住正好,谁也别在劝我了!”
苏驰要说的话只能被堵在嘴里。
看着这个固执的老头子好一会,这才深吸口气下定了决心。
等到将佟老爷子安顿好之后,苏驰和程蝶衣两个人这才驱车回家。
一路上,程蝶衣都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