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你真该死...
听见苏以安的话,施似姣松开了百朴。
看着施似姣满脸泪痕,苏以安伸出手,轻轻的给她擦掉眼泪,施似姣先是一愣,然后扯出一抹微笑看着苏以安。
眼前的一幕瞬间震惊了百朴。
百朴立马挪动身子,给他们腾出一个二人空间。
“你们...这速度有点儿快哦~”百朴笑的贼兮兮的说道。
听见这话,苏以安手一顿,然后坐在了施似姣的旁边,手握成拳的揽在施似姣的肩上。
和煦道:“这一切都多亏了小百,不然我就错过了姣姣这么好的女孩子了。”
说完,苏以安对着施似姣浅浅一笑,施似姣一脸害羞的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光谢谢没用,改天请我吃饭哈,那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见!”
百朴笑意盈盈的离开了教室,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看到百朴走出了教室,苏以安立马收回手,小声道:“谢谢啊!”
“唉~你啊!我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你了。”施似姣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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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
娄子阳将祁子舟带到了房间里面绑在了椅子上。
祁肆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然后看着同样被绑住的赵圣珍,眼中多了一丝寒意。
一看到祁肆进来,原本还很安静的祁子舟立马变得十分激动,身子不停的颤抖 ,眼神闪躲。
“魔鬼...魔鬼...放我走,我要离开,我要离开.......”
赵圣珍看着祁子舟恐惧的模样,僵在了原地。
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连一个神经病都如此惧怕他?
“魔鬼...滚开,滚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祁子舟摇着头,身子挪动的整个椅子都跟着动。
见此,祁肆笑了,只可惜笑意并不达眼底。
“嘘!安静一点儿,不然一会儿受伤的就是你了。”
祁肆伸手抵在唇边,眼中多了一丝警告,祁子舟立马安静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不错,表现的很好。”祁肆满意的站起身子,然后拿起娄子阳早就准备好的戒尺,一步步的向赵圣珍靠近。
不用想,赵圣珍都知道祁肆是想打她,她惊恐的放大瞳孔,脸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祁肆用戒尺挑起赵圣珍的下巴,让她仰望着自己。
“你伤害了我最爱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能消除心头的恨意呢?”祁肆一脸痞笑,宛如一个混混。
赵圣珍微眯起眼睛,瞪着祁肆,眼中多了一丝倔强。
这一切不能怪她,都是百朴那个贱人自找的,若是她一开始就站在自己这边,她又怎么会受那些苦呢?
“哦,我倒是忘记了,你嘴巴还堵住的呢!”
说完,祁肆扯出胶带的一边,措不及防的直接一撕。
还来不及准备,赵圣珍只觉得脸上一片火辣辣,疼的眼泪瞬间蓄满了眼眶。
“你知道我现在多想用刀割开你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吗?”祁肆痞痞的说着,戒尺一下下的拍在她的脸上。
赵圣珍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
“既然你这么硬气,想必一会儿也不会叫吧?”祁肆好奇的问。
一旁的娄子阳听见这话,默不出声的走到祁子舟身后,用胶布封住了他的嘴,然后双手按住了祁子舟的肩膀。
娄子阳刚做完这一切,只听一声惨烈的叫声,赵圣珍的脸上立马留下一道血痕,冒着滋滋血渍。
赵圣珍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但她的眼睛却带着满满的憎恨,目不转睛的盯着祁肆。
“咦~这么一下就流血了呢,你说,我再来几下会不会留疤呢?”
祁肆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赵圣珍的眼睛,眼底的寒意直接侵入骨髓。
赵圣珍不受控制的一个哆嗦,用牙齿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强忍着心中的恐惧。
“你看好了,这就是你当年打人的动作,你可要好好看着啊,千万不能忘了哦~”
祁肆对着祁子舟温柔一笑,然后抡起戒尺,猛地一下打在了赵圣珍的脸上。
没等赵圣珍惨叫声发出,祁肆抡着戒尺一下下的全挥在她的身上。
“啊!祁肆,你就是...就是个畜生...啊——”
“百朴,她就是个贱人,她就是该死...她活该...我恨啊,我恨那场大火为什么没有烧死她...为什么......”
祁肆下手很重,没一下都能见血。
赵圣珍疼的不止是眼泪横流,身子也连着椅子倒在了地板上,不停的抽搐,企图躲开祁肆的殴打。
看着眼前惨厉的一面,祁子舟的脑海不由的闪现出自己对一个小男孩拳打脚踢的模样,当时的他也是挥舞着戒尺,全部打在了男孩的身上。
“呜呜呜....不...呜呜呜......”祁子舟挣扎着,眼睛瞬间充血,一片赤红。
娄子阳紧紧的按住祁子舟的肩膀,防止他挣扎掉。
脑海中,男孩每次都被打的奄奄一息,脚边还有断裂的戒尺......
祁肆不知道打了多久,知道赵圣珍的惨叫声越来越小,身子也渐渐不再挣扎,祁肆才松手。
祁肆看着戒尺上的血迹,嗜血的舔了舔唇角。
“看清楚了吗?就是这把戒尺,打人真的是太顺手了,难怪你当年那么喜欢用这个打人,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祁肆蹲在祁子舟的面前,将戒尺放到祁子舟的腿上,然后将戒尺上的血迹全部擦在了他的裤子上。
“你说过,打人一定要见红才是最好的,你看,我学的还不错吧?”
祁肆一脸讨好的看着祁子舟,似乎在等着祁子舟的表扬。
他笑的越是灿烂,祁子舟就越是害怕,身子越是不停的颤抖,脸色刹那间一片惨白,突然,他一个抽搐,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见此,祁肆淡定的站起身。
“把他搬下去吧!”
“好。”
娄子阳说完,便打了个电话,马上便有人上来将祁子舟抬下去了。
祁肆看了看戒尺,心中莫名多了一丝沉重。
他之所以让祁子舟看着他打人,就是想要让祁子舟记住,自己当初是怎么被他殴打的,他身上的伤痕就算随着年龄,也没有半分消散。
看着满脸都是血迹的赵圣珍,娄子阳不由的皱起眉头:“她怎么办?”
“既然她这么有手段,那就把她放进窑子里,供人好好玩乐吧!”
“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娄子阳还没说完,祁肆就看了他一眼,嗤笑道:“在她伤害小百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她的下场注定很难看。”
“她现在都伤成这样了,应该也不值钱了......”
“他们缺的是女人,不是女人的脸,还有,直接将她送过去,告诉他们,每天必须让她接十小时的男人,不然我废了他们。”
看见祁肆眼中的冷意,娄子阳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然后点了点头。
娄子阳办事的速度很快,第三天下午,赵圣珍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
感受着非人的待遇,赵圣珍生无可恋的看着头顶的土窑灯,眼中全是恨意。
百朴,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如果她能活着离着这里,她定要将百朴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