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番外王卉篇(一)
我叫王卉,徐城一位地产大亨的女儿。
公司的名字我不用说,我相信您看我的姓氏,就已经猜出了十有八九。
先说说我的家庭,虽然孩子不少,但谁都没有我受宠。
先不说父母,两个哥哥更是较劲似的对我好,惹得老爸老妈都在旁边吃醋,说儿子白养,还是姑娘靠谱。
他们常说,我家丫头既懂事又乖巧,长的漂亮,还个高,这样的孩子,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所以,我在家,基本都是横着走的,干什么坏事,都行,但是我,自认为一点都不骄纵,更不以为亲人的爱,是应该的。
而因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吃几碗干饭,所以行事算不上高调。
出门不是地铁就是公交,家人们给我任何长相的车,我都不要。
倒不是我故意清高,而是我这个身高,坐在别的车里,憋屈啊,我最不愿意的一件事,就是让自己的腿无处可撂。
我这个人随遇而安,但喜欢自由,最受不得那些条条框框,听着就让人无比焦躁。
加上我的家人都极其的开明,只要是我做的决定,多数会拥护,只有少部分,那稍稍改进后,依旧是拥护。
所以,我的世界里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尔虞我诈,更重要是,不牵扯利益,不涉及家族。
就是我看你顺眼,你也看我过得去,脾气相投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身高,给男人带来压力的原因,我的男性朋友不少,但男朋友,呵呵,一个没有。
很多男人喜欢和我喝酒聊天,划拳行令,一起胡言乱语骂大街,勾肩搭背,一起喝醉,但一提感情,兔子没他们快。
不知不觉中,我都感觉自己是一男的了。
但是,有时候事情的转折都是在不经意的时候。
从那时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女的,而我也是一直都拥有一颗少女的心。
那天,和往届一样,学校举行迎新晚会。
而我也和往常一样,作为晚会的主持人。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对于我这种马上离开校门的大四生来说,简直没有任何的新意。
不过我马上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第一个节目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是一个“胸口碎大石”的节目,一个人,拿着锤子,”咔”的一声将躺着那人胸口的大石砸碎。
虽然这对于那些打把式卖艺的人,可能没什么,但是那可是大学啊,这样的节目,显然很吸引大家的眼球。
而等底下躺着的人站起来的时候,我则再也移不开眼睛。
只见他儒雅素净,脸上带笑,一张俊脸俊美异常,就好似从天上下凡来的谪仙。
穿着考究,气质一流,虽然没说话,但已经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再加上刚才的真功夫,简直是文武全才,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哗!”
鼓掌声,喝彩声,许久都不曾消失。
而最为奇怪的是我的心,它就像突然间摆脱了我的控制,而自顾自的跳个不停。
用它独有的语言告诉我,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以后的主持,我说的一塌糊涂,错字连出,句不成句,因为当着他的面,我都不能正常呼吸,何谈说话?如何主持?
策划忍无可忍,直接将我轰了下去。
我不好意思,连忙换上自己的衣服,唯恐让他看到我的落魄之态。
可谁曾想,等我回来,竟发现,替代我上台的,竟然是他。
只见他神态从容,妙语连珠,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将被我搞坏的气氛,修复的完好如初。
加上以后的节目确实精彩,于是人们渐渐的,都忘记了我的错误和疏忽,专心致志的欣赏节目。
但是,我的眼里只有他,只有他,这么长的时间,我的眼神就从来没离开过他。
现在的我,觉得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诗意,都是气质,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让我看不够,听不够,欣赏不够,对了,他的声音也特别的好听:
性感中带着磁性,磁性中嵌着亲切,亲切中还夹杂着幽默。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的声音就是这世界上最最好听的声音。
就是绕梁三日的歌声,见到他也要退避三舍。
而等到晚会结束,同学都离去,不愿错过,而久久不愿离去的我,终于鼓足了勇气:
“恩,那个谁,你等一下。”
策划和他一起停下,不知道我在叫谁。
“这个谭浩你可以走了,我有话对这个人说。”
谭浩就是策划,更是我的好友兼哥们,和他说话,我向来都不会留面子,就像刚才他将我轰下去,也没给面子一样。
“遵命,王大小姐。”谭浩阴阳怪调。
不过脚步一点都不带拖泥带水的,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踪迹。
“你好,我叫王卉。”我有些紧张,但是还是首先伸出了手。
“你好,楚天堑。”他简短的介绍。
“谭浩他?”
楚天堑有些懵,谭浩是楚天堑的发小,这货本身都是一副很调的模样,今天见到没二话都走,还真是让他有些吃惊。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和谭浩是哥们,他不会生我的气。”我一边说,一边用拢了拢自己的头发。
见鬼,头发那么短,这货不会以为我是一男的吧?我有些紧张的想到——此时的我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主持的时候,是穿裙子的了。
可能就是这样,在心爱的人面前人的智商都会变的很低,所以我说些傻话,好像也不是那么奇怪哈?
“我知道!”楚天堑微笑。
当然,我已经沉醉在他的笑中不能自拔了,哪里还记得要问什么?
“你找我是?”楚天堑一脸的好奇。
我靠!我的心中在大叫:
坏了,坏了,只顾想叫住他了,竟然忘记找借口了。
不过也好,既然想要认识,那就直接说好了,省的以后又要解释。
“我是想认识你。”我实话实说,故作率性。
天知道,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心里紧张的要死。
“好啊!”楚天堑竟然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