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徐凌风救援
“谁啊?”张平一惊,显然没有想到会有如此情形,竟这个时候敲门。
“张三。”门外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哦?原来是你小子啊?吓我一跳。”张平发出会心的笑,过去开门。
哎!楚恬和孟熄灯则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们知道,机会已经失去,这个十三号的包间,已经固若金汤。
而此时的孟熄灯已经被人捆住了手脚,塞住了嘴,再没有机会求救。
只是用一双抱歉的眼睛看着楚恬,让楚恬的心很痛。
孟老师这不怪您啊,楚恬心道,毕竟当初是自己想要弄清真相走进门的,和孟老师没有丝毫的关系。
不过她更多的注意力,则是被走向屋门的张平吸引:
因为看张平的状态,应该来的是熟人。
但是纵使是熟人,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吧?
而此时此刻,能使他这么高兴的,除了抓住徐斌,没有别的事了吧?
“张三,还真有你的。”张平高兴的说道:“时间这么短,竟然将他成功抓住,不错,不错。”
张平和一般的头领不同,他的手下都是那种他口中的“粗人”,平时更是皮皮实实,被打被骂才是常态,如今陡然被夸奖,张三脸上洋溢着满是窘迫与笑意。
而此时的徐斌则是一副醉酒的状态,走路摇摇晃晃,嘴里胡言乱语:“干杯,干杯,干杯啊,朋友!”
徐斌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
但是楚恬和孟熄灯都知道,徐斌并不是醉酒,而是出于一种中毒的状态,因为这种微生物,无色无味,被人加入酒或者是菜中,就会出现这种状态。
一般人会以为是醉酒,而不会引起重视,实际上则是中毒,不用太长,也就是一个半小时,徐斌就算不疯,也会变成痴呆而孤老终生。
真狠啊!楚恬心道,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竟然手段至此?
而孟熄灯心中则是无限的惆怅啊,他在为自己的老友感伤,张平啊张平,你这不仅仅是助纣为虐,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啊。
徐斌才被找回来多久?你就这么害他?要知道,他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不知道啊!
孟熄灯再不能淡定,一直“说”个不停,眼睛望着徐斌,有种说不出的心疼。
孟熄灯就是这样,有这么一颗纯洁善良的心,不愿意见到别人受苦,不然他也不会尽全力办孤儿院,就是想那些孤儿有个好的结局与归宿。
而面前徐斌受的苦,显然就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并且可以救的,所以他才尽力出声,以引起张平的注意。
“熄灯啊,我知道你的意思,救治方式我也知道,不就是喝水吗?”张平突然变成了善解人意的“知心大哥哥”,让旁边另一个抓住徐斌的人去倒水,以解除徐斌的这种痴狂的状态。
“我在哪里?你们是谁?”
果然,情形后的徐斌会这么说,并且在下一秒准备大叫,但是还是被那个叫“张三”的,先一步给堵住了嘴。
“徐斌是吧?徐海的孙子?”张平笑眯眯走来,一把抓住了徐海的的下颌,用他那钢爪一般的大手,用力的将徐斌的下颌抬起。
而楚恬,当然是在这之前,被张平捆成了和孟熄灯一样,嘴里给塞上了东西,当然张平对楚恬显然没有那么仁慈,将楚恬捆的那叫一个结实,全然注意不到楚恬痛苦的表情和蹙紧的双眉。
“恩!”徐斌显然是个硬骨头,不会轻易向恶势力低头,眼神无畏的对望着张平。
“小子有种,但是也没用,因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说多说少都一样。”
而就在此时,又传来一阵敲门声,这次的敲门的声音更加的急促,大有一副“你不开门,我就冲进去”的意思。
“谁?”张平让张三说道。
“张伯伯,是我啊,我是从雅,您开开门。”
张平一愣,并没有动,而是再听。
“张伯伯,我有重要的事情找您,您让我进去啊。”
果然是从雅的声音,张平心道,但是这个时候,这丫头来凑什么热闹?
张平让张三开了一条缝,从雅连忙进来,并关好了门。
她一进来就将张平拉住,然后急急说道:“张伯伯,徐凌风不见了,我怕出事情,然后过来告诉您一声!他……”
从雅没说完就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用手指着某处,惊愕的不能出声:“他?”
“对!我就是徐凌风。”徐凌风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
并在第一时间,制住了身旁的从雅。
“你?”
事态的变化好似突然的发生了反转,刚才还嚣张之极的人,此时则没有了半分的脾气。
“你怎么?”张平惊愕。
“我是将你的一个和我身形相似的人打倒,然后换上了他的衣服与装饰,脸上画上了迷彩油。”
徐凌风说的简单,实际上做的的精细,不但与衣服相得益彰,长相也没那么分明,加之徐凌风天生眼神凌厉,所以才瞒过了张平与张三。
当然,没有瞒住对他熟悉的楚恬和孟熄灯,但他俩嘴里都堵着东西,虽然孟熄灯见到徐凌风里有些惊喜,但迅速掩去,而楚恬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神情一动未动。
天知道此时徐凌风过来干什么,难道是和从雅玩什么游戏?楚恬懒得想。
而到此时徐凌风的表现才让楚恬大吃一惊,因为他竟然制住了从雅,看样子是想和张平谈条件。
“徐凌风你傻了吗?要不是小雅给你求情,你以为你能出的去吗?”张平想咆哮,但是苦于从雅在人家手里,他不敢过于嚣张。
“那你的意思是,你抓住了我爱的人,就很应该是吧?”徐凌风淡淡的说道,手又收紧了几分。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和小雅做了那样的事,现在还用小雅要挟我,你真卑鄙。”
张平咬着牙说道,看样子恨不得将徐凌风咬碎,方才罢休。
“那你就错了,我和从雅一直是清白的,那一场不过是从雅设计的一场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