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张平
“西啊,”楚恬笑嘻嘻的说道:“这是咱的礼金,拿好哈。”
楚恬一边说,一边将装礼金的小包递给靳西。
“你要去干什么?”
刚刚结束敬酒仪式,准备入座的靳西好奇的问道:“我告诉你啊,你可不要出什么幺蛾子,我今天结婚,不要让我担心。”
“我要去找孟老师谈谈心。”楚恬半真半假的说道:“我不愿意受时间约束,所以先将礼金给你。”
“你说的实在真的?”靳西半信半疑。
楚恬这货她还不了解?有事情都是自己扛着,总到事后才轻描淡写的给别人讲,就像当初去就徐凌风,瞒的那叫一个严实。
要不是自己无意撞见楚恬回来给大黑治伤,自己还一直蒙在鼓里,可就是这样,楚恬还是不让她参加,最后硬是经历了那么多,将徐凌风救了回来。
而这次显然走的有些异常,自己大好的时光,她不信楚恬真的会有事情需要找孟老师。
“你真的去找孟老师?”靳西发出疑问。
“真的,比真金还真。”楚恬举起右手:“我可以发誓,我真的去找孟老师,要是我说的不对,那……”
“你别给我来这套!”靳西说道:“你从小就赌咒发誓,还不是照旧?”
靳西无情揭露着楚恬。
而楚恬的目的,就是将靳西的注意力吸引到去找孟老师的问题上,所以她才不怕靳西的任何有关的问题。
“您老人家看着我去,可好?”楚恬说道。
“好!”靳西也不客气。
“孟老师在楼上13号包间,你去吧,我看的见。”
“得咧,”楚恬上楼,一点没犹豫,直接就进了楼上的13号包间。
看到这种情况的靳西,放了心,安心的和方升回到了酒席上。
但是楚恬的心,却在进门那一刻被揪起,因为她知道,这个包间不同寻常。
“吱嘎!”
楚恬推门而进,果然桌子上的菜一动未动,坐在对面的两个人,正争得面红耳赤,而其余的人,则没有了踪影,也不知道是走了,这两人的争吵吓跑了。
“楚恬?”显然孟熄灯没想到楚恬会出现在这里。
“孟老师!”楚恬恭敬的叫道,眼睛却看着对面的男人。
这个男人很瘦,瘦的皮包着骨头,没有一丝丝的肉,很高,单看个头和徐凌风差不多,但是要是再加上这个“瘦”,就显得尤其的高了。
“楚恬?”那人抬起了眼。
只见这双眼,狭长而凌厉,比当初在大厅的所谓“士兵”,又要凌厉好几个档次。
也就是楚恬早有准备,不然还真是不知道会不会被这货给吓到。
都是狼的眼睛是三角的,而这位简直比狼的眼睛还要可怕,眼白还要多,而面对着楚恬,更是没有好心情,看她,简直只是用眼角。
“张平,你还没有给我能说清楚。”孟熄灯也不管楚恬,而是一味的追问张平。
“你不是因为心脏不好,去医院了吗?怎么回来了?”张平不答反问。
“我说我的药怎么有问题呢,原来是你做的手脚啊?”孟熄灯涨红了脸,一副情绪激动的神情:“你说,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你想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平看看楚恬,然后语气有些软。
“那你说,是哪样?要不是我早发现我药的问题,我还不知道是你。”显然孟熄灯和张平不一般,说话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你看看你,不就是在你的学生婚礼上见到我吗?为什么这么激动?是,你的学生没有请我,我过来吃个婚饭,也不犯法吧?”张平此时完全发挥了自己“滚刀肉”的特性。
“那之前的停电是怎么回事?你别以为是什么故障问题,还有那些人,别告诉我不是你的人。”
孟熄灯第一次看不清自己的老友,他就像有很多东西满瞒着自己,直到如今差一点出了人命,还已然嘴硬。
“你在你学生面前说这些事情好吗?熄灯?”张平又瞥了一眼旁边的楚恬。
而楚恬则“眼观鼻,鼻观心”,正而八经的偷听,还时不时吃口菜,一边吃一边听。
“她不会说出去的。”孟熄灯轻描淡写的说道:“她的人品,我可以保证。”
“那她的命呢?”张平终于忍无可忍,眼冒凶光。
“命?”老友突如其来的表现让没想到很懵,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会说起楚恬的命。
“实话告诉你,我来,就是要她的命的。”
张平手疾眼快,还未等楚恬反应,就一把遏制住了楚恬的咽喉。
“张平,你发什么疯?”孟熄灯“腾”的一下站起来,就像往前冲。
“熄灯,我实话告诉你,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要她和徐斌的命,那个徐斌今天算他走运,但是这个楚恬,我一定要她的命。”
张平用手遏住楚恬的咽喉,一点点的加力,时间不大,楚恬就已经憋得满脸通红。
“你疯了吗?这是酒店,你要是敢干傻事,我保证你出不了饭店门,就被打成筛子底儿。孟熄灯这次说话,没有压低声音,毕竟与抓住张平相比,孟熄灯更担心楚恬的生命。
“你说的对,那好,我先让这丫头活一会儿。”张平放松了些手劲儿,楚恬好歹能呼吸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孟熄灯就算在不知道情况,此时也已经出了异常。
“你并没有见过楚恬,所以你只能替别人杀她,你说,你到底为了谁?还至于要楚恬的命?”孟熄灯说道:
“等等,你说还要徐斌的,徐斌是徐海的孙子,楚恬是云川的孙女,难道从伯伯没死?那个幕后的人就是他?”
要说张平不得不佩服孟熄灯的脑子,虽然当初他和孟熄灯在从言身边号称“一文一武”,但是和孟熄灯比起来,张平觉得显然从言和孟熄灯的关系更好。
而正因为这个原因,当从山过来找张平的时候,张平才欣然应允,并且牢牢抓住从山这边,死心踏地给他办事,实际上他做这一切,无非就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