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白如云
“白如云！”楚恬浑身颤抖，几乎不能自已：“不可能！”
五年前，白如云出差遇海啸，就没能再回来，楚恬千方百计，得到的却是她的死讯。
死者为死者邮钱？显然没有道理。
楚恬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原因，路到这里，好像到了尽头。
云清到底是谁？和白如云有什么关系？楚恬脑子里全是“？”
显然，云清鬼鬼祟祟寄钱，没那么简单，她在掩饰什么？
可偏偏这些天，楚恬在云清身边，一点异常都没发现，不客气的说，她简直就是自己——性情习惯爱好和那时的自己，一模一样。
云清自然高兴，领导一点就通，有些想法甚至是不谋而合，怎么能不使事情事半功倍马到成功？
那感觉就像和白如云在一起，勇往直前所向睥睨。
难道白如云没死？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云清的邮寄。
可是她没死，又怎么进的公司，还悄无声息？所以说不通。
难道是赵喜翠？楚恬在心里画着“？”按理说最可能，自己一出事她就无影无踪，要说“没关系”鬼才相信。
可是，偏偏就是这个“可是”，可是她亲耳听到赵喜翠打来过电话，虽然只有几句，但确实是她的声音。
啊！楚恬崩溃，云清到底是谁？
“你为何认识白如云？”此时的楚恬才发现，旁边还有个徐凌风。
这次轮到楚恬默然……
她能告诉他，十年前正是她，救得正被讹诈的白如云吗？
她能告诉他，是她，将白如云重新送进学校学习吗？
她能告诉他，白如云毕业回到云氏，是为了和她并肩为云氏而战吗？
她能告诉他，白如云是她的朋友姐妹和亲人吗？
这些，她能说吗？她不能！因为她不再是云清，说什么，他才会相信？
“五年前，云清和白如云无话不谈。”徐凌风像对楚恬说，也像说给他自己。
是啊，楚恬心道，当时她冷淡了徐凌风，还引得他十分不高兴。
“五年前，白如云是云清的左膀右臂。”徐凌风继续：
“云清主管研发，白如云主管销售，说是说是主从，实则彼此不分。”
她们的情意，楚恬自然知道，没共同过奋斗的人，自然不能理解其中的奥妙。
就像后来的副总赵喜翠，虽然也优秀，但总觉得其中缺少些什么，而使人莫名少了份安心。
“所以……”
“所以总经理体恤员工，五年不间断邮寄，不单单是人们要学习的楷模，更是朋友情意。”楚恬打断徐凌风接口。
“你为何知道这些？”徐凌风陡然声厉，就是楚恬，也没看出他眼眸深处的惊喜。
“我是总经理助理，这些事情，并不难理。”楚恬神情平静，思维已恢复常理。
“奇怪的倒是你”楚恬盯着徐凌风没有一丝怯懦：“你为何对这件事如此上心？好像白如云只是你女朋友的闺蜜。”
“那你不妨猜猜看。”徐凌风眼底敛去情绪，有些玩味的对楚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