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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卫睦仓发现即使就这么趴着不动,也是那么有趣,即使是正常地心跳,也能微微撩动他的心弦。
他就想这样,一动不动,从白天到黑夜,从秋霜到冬雨。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好了,美好到他不舍得遗漏哪怕只是半秒的感受。
一个柔软又温暖的亲吻落在了卫睦仓的脸上。他知道是亲吻,但他不反感不厌恶,也没有多大的情绪。仿佛这只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
沉浸在过分的安宁中,时间的流逝就有些无足轻重了。
卫睦仓不知窗外的天是什么时候变暗的,更不知道杭器是在几时睡着在他的背上。
杭大爷睡觉会选地儿,自己睡得香不说,还要让卫睦仓不好过。
怕把他弄醒,卫睦仓即使四肢麻了都忍着没动。
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自我敬佩和自我升华,让卫睦仓仿佛站在世界之巅,俯瞰众生……
嘶----又麻又痒又疼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重坠人间。
自己跟自己玩了好一会儿,四肢都麻木了,脖子僵疼了,杭器还是没醒的迹象。
腾地跳起给他生命以刺激的想法,在脑子里转了又转,最后还是忍住了。
杭器确实累。
卫睦仓想想这几日,自己担心别律,却全是口头上的,行动上的帮助给不了。所以这个大任交给了杭器。为此,杭器几乎没怎么休息,无论日夜,只要别律有动静,他都会查看情况。反倒是自己,睡如死猪,什么反应都没有。
卫睦仓不知道如何定义自己,他是个奇怪的人。说是重情义也好,说是心大无能也罢,他真心去担忧他人,却也真心起不到多大作用。
说实在的,杭器跟别律有关系吗?跟这件事有关系吗?没有。
但他这样做了。
卫睦仓知道为什么吗?他知道。准确来说,是知道,却又有些迷茫。迷茫于杭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迷茫于他如何处理这样的关系。
杭器不错,他承认。但是以后如何,他不抱有幻想,却又偷偷憧憬。
真是个矛盾的人,哪天死了,一定是矫情死的没跑。卫睦仓埋汰自己道。
这会儿想的正出神,外边儿的别律却醒了。吵吵闹闹,想从满是符纸的枷锁里逃离出来。
安静的氛围被这么一搅,瞬间没了。被卫睦仓小心翼翼照顾着的杭器也醒了。
后知后觉的杭器从他背上下来,“怎么不叫醒我?”
怕吵醒你这种话肯定不会跟你说的,卫睦仓心道。
卫睦仓:“快看看别律。”
杭器出去不过一会儿,外面便消停了。
可与快速恢复安静的客厅不同,房间内,他的内心躁动不安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鲁钧再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一同带来的还有不好的消息。
“什么个意思?他都忘了?”卫睦仓道,“那他找人干什么?嫌他自己的生活太无聊了,还是以为我们太闲了?”
事情要从昨天鲁钧回去找鬼大爷说起。
鬼大爷给的线索太少,不像是交易,反倒像是刁难。
鲁钧便想找他问个清楚。
鬼界地形复杂,虚幻景象又多,那地方偏僻,鲁钧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迷路了。
好在最后,鬼大爷自己现了身,不耐烦地问他来干什么。
鲁钧:“我们真心为朋友着想,所以你跟我们之间交易,我们也会全力去办。但你几句话说完便走,交待的也是模模糊糊,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要是什么都知道,又何必让你们去?”鬼大爷道,“我在这世上待了这么久,要是真容易找,早该找到了。”
“连你自己都找不到,那让我们从哪儿找起?”
“难道你的朋友配不上跟一个不知死活的人交易不成?”鬼大爷道。
鲁钧:“……”
鬼大爷一笑,“说句实话,我不记得了。死前就有记忆没了,死后身边躺着的就是那副画。日日夜夜见着,画毁了,但印象还在,临摹画出,竟然分毫不差。我知道那人之于我必定重要,但多少年过去,- yin -阳两界,我却从来没有遇见过他。越是如此,我便越想解开心结。”
鲁钧:“可是……”
鬼大爷打断道,“我字窥妄,窥而不得,妄自思量。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鬼大爷拂袖转身,瞬间不见踪影。
卫睦仓听完,心中急躁。这一去,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线索,反倒增了一些烦恼。
要放平时,他大可悔了不干。但是一旦人特殊了,这话也说不出口了。
卫睦仓心中憋火,无处发泄,眉头也越皱越深。
杭器一手抚上他的背,动作像是顺毛。
“我去吧。”杭器道
“去干什么?”
“帮你找人。”杭器道。
卫睦仓:“不是找不到人吗?你能上哪儿找?”
杭器不明说,只道:“我自有办法。你最近太冲动易怒,得放松放松。”
“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我给你符纸,教你自保的方法,和控制别律的法术。吃饭不要忘,睡觉也得按时。”杭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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