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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轻尘拆开密函,梅花笺上什么都没有。
“空白的!”花颜嚷道,“秦瑞言竟然让言笑送来一张白纸,不会是被太子气疯,装错了。”
“没装错,这是母亲生前制作的梅花笺,留存不多,我幼年曾送过他一些。”
秦瑞言通过这张白纸,想要秦轻尘放心,他会继续韬光养晦,不争不抢;并约束好秦瑞恒,让他不要与太子争功,相反,还会在天元帝面前,替太子美言,为他争取更多的荣宠。
无招胜有招,无功胜有功。
秦轻尘将梅花笺小心收好,拉起一旁即将炸毛的花颜,准备回去。
花颜猜不透里面的玄机,又拉不下脸面,卓清就成了冤大头。
“帝师家财万贯,院子里地都用乌金石铺就,对手下怎么这么扣,连套有色的衣裳都舍不得买,整日穿得一身黑,就不怕掉在煤坑里寻不着人。”
“小主子,她欺负我。”卓清只能求秦轻尘帮忙。
“这个嘛,其实我也觉着你们没必要整日一身黑,年轻人要尝试着改变。”
这话秦轻尘是笑着说的,希望看上去平易近人些。
花青喜欢青色,凤嬷嬷给他置办衣服,也不全是青色,会加些别的颜色搭配一下。虽然他喜欢板着脸,但有衣服加成作用,看着还算舒心。可天书阁的书史,自她幼年见时,就穿成这样。除了大小,颜色、花纹、款式都没换过。
卓清本以为秦轻尘会帮他说一顿花颜,谁知她也嫌弃他们的衣裳。其实,这事儿真不怪凤浥,他们也不差钱,就是觉得黑色方便清洗而已。
花颜看着卓清有苦难言的样子,取笑道:“天书阁,不会是纯爷们吧!”
卓清立刻反驳,说道:“不是,小主子是女人,还有,我们也有女史的。”
花颜听完,闷气也消了,彻底乐了,笑道:“难怪,原来真是纯爷们。”
无辜受到牵连的秦轻尘,问道:“花颜,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算女人了!”
“你...”花颜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后,说道:“要啥没啥,当然不算女人。”
秦轻尘被她盯得发毛,捂住胸口,是要啥没啥,有些泄气。因为自幼中毒的缘故,她发育比同龄人要晚,身材也纤细的多,不算太有料。
第53章 谁是骗子
花颜觉察到秦轻尘的伤感,自知玩笑开过头。
“轻尘,对不起,我错了,你打我吧!”花颜跟个哈巴狗一样,凑过去求饶。
“没事儿,我受的住。”秦轻尘摸着她的脑袋,有些心酸,她的毒不但成了她的痛,还成了身边人的心病,连调侃都觉着越界。
秦轻尘回到府衙,让花颜去街上给卓清选两身衣服,卓清有点怕花颜,觉着这位姑奶奶喜怒无常,不太愿意去。可花颜很乐意替卓清效劳,连拖带拽将人弄走。
打发完二人,秦轻尘径直去了岑子墨的院子,她要去见一个人,问问他为何骗她?
好巧,她要寻的人,也候着她。
岑子墨坐在中间的主位,十二岁的孩子尚不能将情绪掩藏gān净,脸上残留着愠怒。卓然翘着二郎腿,陪坐在一旁品茶。
见秦轻尘进来,卓然屁.股一挪,把位子腾给她,坐到另一边的客椅上,继续翘着二郎腿品茶。
而跪在正厅中央的林逸阳一言不发,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阳光透过窗棂投she在厅内的盆栽上,星光点点,扰乱一室静谧。
“林先生,公主已到,你把刚才跟我说的,再说一遍与她听。既然做了,就要敢认!”岑子墨冰凉的话语直让人打冷噤。
林逸阳的腿伤未好,跪不直,但他还是用手撑着腿,尽力跪直。
秦轻尘想不明白,一个这样傲气的人为何会做那样的事?
“卓然,给林先生搬把椅子,让他坐着说。”秦轻尘看不得他那个样子。
“让他跪着。”
卓然尚未起身,被岑子墨制止,少年不再隐藏情绪,怒火夹杂着恨意倾泻而下。
不怒而威是一种成长,而怒意滔天也是一种成长,前者是历尽千帆,心如磐石,而后者是正当时。
林逸阳欺骗她,于她只是不解,于岑子墨,却是辜负。
薛老太师曾将岑子墨托付给她和林逸阳,说明薛老太师和岑子墨对他信任至极。被敌人砍一刀,流的是血;被信任之人砍一刀,流的除了血,更多的是恨。
“轻尘公主,对不起,老朽不该诱你去停尸房,请公主降罪。”林逸阳声音疲惫,说完后双手jiāo错,给秦轻尘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他倒是直接,上来就认罪。
“既然你已认罪,那么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秦轻尘开口问道。
林逸阳抬头,看向岑子墨,见少年冷眼瞧着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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