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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咱不理他们,等我拆线了就去把小混血打一顿,打到他们不敢再去找你为止。”程让握着江乘的手,一时动容,嘴唇在他指尖碰了一下,“以后让哥罩你,去他大爷的混血弟弟。”
江乘的手指抽了一下,指尖连着心尖被烫得猝不及防,他情不自禁地弯起手指,想刮一刮那有点起皮的嘴唇,这时候门响了,刘主任进来查房,他收回手,故作平静地划开手机。
“刘叔!”程让立刻抱怨上了,“我能不能明天就拆线啊,可把我躺废了,我半边身体都麻了,以后会不会落下后遗症啊?”
捅他那傻逼是个人才,那一刀从腰测拉到屁股,导致让哥现在只能侧身躺着,累就不说了,主要压着那半边都快长毛了。
刘主任笑得不行,过来检查了一下伤口愈合情况,“你要想拆也行,什么时候长好我就不负责了,没准儿还得遭二重罪。”
让哥立刻就颓了,“可要我老命了,要不您让我睡一礼拜吧,拆完线再把我弄醒。”
“你也不怕睡傻了?”刘主任笑,“你爸说你本来就傻,还让我别用麻药止疼药呢。”
“操,”程让的心伤得不行不行的,“我这是摊上了个什么爸。”
跟着来的小护士都笑得直打腰。
“知足吧小白,你这算幸运了,再深一点可就不是躺几天的事了,就几天忍忍就过去了,不是还有你哥陪你玩呢。”刘主任说,“恢复的好我可以提前一两天给你拆线。”
程让看看旁边的哥,嘿嘿笑了两声,“你说得对刘叔,我要不受伤我哥都不稀得瞧我。”
江乘瞅了他一眼。
中午两个爸爸回来,没顾上回家就先来了医院,进来后先轮番嘲笑了一下小白同志的卧姿。
周暮先“啧”了声,“这是模仿卧佛呢,别说还挺像,剃个头就更像了。”
江野说:“剃头不行,小白头不圆,江乘那脑袋倒是勉强合格,就是看着不像正经佛。”
俩儿子分别抬头看了看俩爹,程让哭丧着脸跟他哥告状:“哥我不想看见他们俩,他们嘲笑我。”
江乘抬眼:“你俩回家歇歇吧。”
“呦,这俩人什么时候结盟了?”周暮笑着戳戳江野,“那咱走吧,看来礼物送不出去了,回头都给纪恬恬吧。”
“爸!爸爸!”程让伸着尔康手强烈挽留礼物,“我可想死你们你了,呜呜你们不信问我哥,我想你们想得吃不下睡不着的,说梦话都叫你们呢。”
“你是叫我们是叫礼物呢?”周暮到病床前拍了一下儿子的屁股,“肉都松了,一看你最近就没锻炼,整天浪得不知道姓什么了吧。”
“哎呦我的天爷,你轻点啊爸爸,我屁股疼啊!”程让捂着屁股嗷嗷叫。
“别虚,离伤口远着呢,这会儿知道疼了,打架的时候疼吗?”周暮抱着胳膊靠在桌边柜上,“说说吧,哪路高手敢捅让哥啊。”
“我,”程让看了看江乘,没交代实话,“我这回是正当防卫,我被一群持刀歹徒抢劫了。”
编瞎话的事江乘帮不上忙,他这辈子就没说过假话,只能挑正确那部分附和,“是一群持刀流氓。”
江野跟周暮对视一眼,俩爸对这俩崽子那点心思拿捏得透透的,几乎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江野上前,手指点了点江乘的肩膀,“小白那天电话说你要去英国,哪天飞机?”
听见飞机俩字程让瞬间就僵成了一尊真卧佛,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不会动了,木呆呆地看着江乘那两片嘴,仿佛在等着他宣布死刑。
江乘实话实说:“后天。”
卧佛当场成了冰雕佛,从里到外凉得透透的,来一锤子能当场碎成冰渣。
“行吧,你俩有事打电话,要什么东西我下午给你们带来。”江野看了江乘一眼,“需要收拾行李吗?”
“不用。”江乘说。
俩爸爸没再说什么,留下礼物就走了。
病房里安静极了。
程让没再去拉江乘的手,闷闷地把脸贴在枕头上,连呼吸都挺勉强,他不敢开口,害怕一张嘴就是委屈,太丢人。
他的追人大计还没进行一半人家就要走了,想挽留又觉得伤自尊,只能在心里憋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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