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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腹疑惑,不知此信能否为解开一二?
终是待到人静时,启信,才知内中竟只短短数十字:
华堂独坐天难曙,又复叹、流年促。冷落飞花轻入户。看花无语,怅愁回梦,已是十年故。
平明望尽临潢路,雪满胡江雁声苦。山重塞远知何处?乌啼风过,梦魂凝想,愿此生不负!
读罢心中便觉一酸:满腹离愁,到底皆付一曲《青玉案》!只是人将征西,心却犹向临潢,落笔时心绪之乱,可见一斑。叹只叹,天意弄人,危难之刻,却要将人远隔东西!
凌,若是你对我的心意尚存疑,便多虑了!十年相伴,但你心意如旧,我又岂忍相负?!
一夜,又是辗转半宿,也不知何时方入眠。
第二日起身,才知二弟已随张令其启程东去了!当下一阵懊恼,竟是未能一送!心中尤是不定:二弟素来怯懦木讷,虽此前自己已百般叮嘱张令其照应于他,且尚有苏禹弼在侧保护指点,然始终难抵豫王一手遮天,但一心要与他为难,纵然再多防备亦是徒劳!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今惟愿,自己早些痊愈,可即刻入京将二弟换回;二则,御驾早日班师,则一切烦恼事,皆可迎刃而解矣!
北安州,地处靳国南端,历经前朝之变故,为避战祸迁徙至此的汉人甚众,到如今太平天下,虽大多已南归,然在此安居立业的也尚有人在,而往来两地间的行商更是多不胜数,因而此间无论格局陈设,风俗还是饮食,皆与南土相累!因是即便初来乍到,越凌也并未觉有过多不适。
只是目前令人不安的,是他驻跸在此已有数日,却不得继续北去!接驾使鲁赭荣明但言安州城外匪患猖獗,当下尚未肃清,为保圣驾周全,暂还不可出城!虽此听去并无破绽,南朝君臣却不以为然:当日御驾入城之时,城内外尚是一片安和,各处也未见相关告示,难不成这匪患乃是一夜之间生出的?若不然,则此中必有蹊跷!对此,君臣间经了一番秘议。。。
次日一清早,李沆便离开驿馆,在城中闲逛,似并无甚么预想的去处,但各处街市、酒楼茶肆间转悠。晚间似瞧着冷清了,依旧不思归,竟又偷摸着去了一处青楼寻欢,嬉至三更才回。
鲁赭荣明闻听此报,仅报以一嗤:这梁人是耐不得寂寞了!也罢,只要梁帝的御驾出不得这安州城,他便是不负北相所托!余则,这干南人要怎般嬉闹玩耍,便皆由他好了。
却说天有不测风云,区区四日后,鲁赭荣明尚未等到北相的嘉奖,却候来了免去他接驾使之职的圣旨!旨意并请梁帝御驾即刻启程入京!另派秘书少监萧铎领五百禁军前来迎驾!
离开安州时,晴好了数日的天空又复密云低沉,看来一场大雪将至。
杨稹半欣慰半感慨道:“此回能得及时脱困,李教练使可谓功不可没。”
李沆笑谦:“李某不过在这城中存些故旧,寻个可靠人与我送封信,本是不难,况且为上分忧乃是为臣之本分,因而不敢居功。要果真说来,杨学士的那封信才是关键呵。”
杨稹颔首笑道:“原来此回能成事,你我皆是托了故人之福!”然一顿,又不无忧虑道:“看来此回北去,难免还要受些阻挠,若是人为作梗,你我或还能齐心破之,然万一要是天意为难。。。”言间抬头望了望阴沉的天,面露难色。
李沆道:“学士且宽心,此地距上京临潢府不过三百里地,赶急些三日可抵,而这雪一时半阵尚下不下来!但过了这两日,待吾等抵达上京,便是大雪封路,与吾等也无碍了。”
杨稹点头:“如是便好。”
实则说来这一番波折,并非是白历,至少越凌心中已有所预见:此行,大概不会太过顺遂!早有防范,便不至待事到眼前,方措手不及应对!
鹅毛大雪终是在第二日半夜飘落下来,而诚如李沆所料,此与他等的行程也已无大妨碍!因翌日晌午,他等便抵达了此行的终站---靳之上京临潢府!
作者有话要说:
十年蹉跎。。。
第86章 洗尘
靳国自立国起,便有意效仿中原,临潢府虽地处北塞,然幅员广阔,各处----自皇城至街市民宅,布局修造与南土并无太多二至;而世代靳主笃信佛法,城内外大寺小庙栉比鳞次,据说当年靳国太/祖着人由天竺迎回的佛骨舍利便供奉于城南文雄寺天宁塔中!当下一入城门,举目便可见此!传言此为北朝第一塔,应是不虚,远远目测来,此便置于中原,能与之比肩者当也是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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