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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剑圣小姐姐抓狂地挠了挠头发,“搞什么啦!我只是来猎龙的,怎么好像阴谋论一样——!”
“抱歉……但,我家戚风的直觉一向很准的。”我弱弱地笑着说。
戚风昂首挺胸一脸骄傲的说道:“女王就是觉得有问题才派我来的,我要是也相信是龙烧了谷仓怎么好向她交代呢?”
“不管了,我还是去北边转一转吧!回见,一有消息我便会通知你们的。”莉维姐说着背对我们摇了摇手走了。
“没想到她还挺固执的?”连祁默默地说。
“她一直想要找毁灭故乡的黑龙复仇,不死心也是很正常的。话说回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天已经快黑了,当然是回客房啊。”戚风理所当然地说道。
“回客房?回什么客房?”连祁皱着眉毛问。
“当然是一起回你们住的旅店呀。”
“你不是应该有公款招待吗?为何还要和我们挤在一起啦?”
“我不管,我就要三个人一起!”
我——“……”
原本“亡命天涯”的旅程,怎么就多了一个人了呢?
就这样,我们三个回到了旅店,眼下正值晚餐时间,我们坐在旅店一楼烤着暖烘烘的火炉,喝着热腾腾的黄油啤酒,这时与戚风一起来的侍卫出现了。
“检察官大人,镇长想要为我们接风洗尘,特意准备了晚宴——”
“我才不吃这一套呢,要去你们自己去吧。”戚风品着黄油啤酒回绝了。
“你当真不去?”我忍不住问。
“为了秉公执法,我理所当然要和他们保持距离。”
哇哦,眼下的戚风令我刮目相看了,和私底下求捆绑的那个她简直判若两人。
“可是不接触只是这样干耗着的话,很难找到新线索吧?”连祁说。
“这你就有所不知啦,对方哦肯定比我急。哪怕我留在镇上多呆一天不走,他们都会寝食难安的。用不了多久说不定自己就会露出马脚了。”戚风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拈着根薯条在番茄酱上画圈圈,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哼,我和连祁同时也被你拖住了,真是一石二鸟哦。”
“是啊。”连祁抱着手说道:“你该不会已经飞鸽传书过了,御前侍卫连夜赶过来将我和菲儿绑回王都完婚吧?”
“才没有那回事呢…!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戚风刚一起身,我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回座位上不让她走。
紧接着,我和连祁确认了一下眼神。
“菲儿!?你干嘛?快放开我!唔~~~”
戚风半推半就地被我从旅店一楼拖上二楼房间,她喊我就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叫,然后推扔在床上。
可能太粗暴了吧?戚风哭诉道——“我可是有伤在身的…!”
“又不是有孕在身。”我骑在她身上,按住她的手举过头顶。我看得出她是真的想反抗的,只是对象是我所以才半推半就。
我回头对连祁说:“你还愣着干嘛呀?快帮我绑住她。”
“……绑?绑个蝴蝶结行不行?”连祁犹犹豫豫地问。别看她是攻,对捆绑却不太熟练。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将戚风翻过来强迫她趴着,双手反剪到背后的同时再用圣光幻化的绳子在手腕上缠绕几圈反绑起来,然后再绕过肩膀和胸脯横向缠绕……
呼~大功告成了,我象征性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打量着被我五花大绑起来的戚风感到很满意(别问我怎么这么熟练~虚白就是这么绑我的~)
(回忆)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可是女王派来的钦差啊!”戚风坐在床上,裹着白丝的双腿蜷缩在胸前,一双蓝色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脸蛋流露着微醺的红晕。
“为了不让你通风报信,只能如此了。”我说。
“你绑架了我之后打算怎样?该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哟,傻丫头,你还蛮进入角色的哦?”我掩嘴玩味地笑着。
“唔……不是……!”她红着脸矢口否认。
我坏坏地笑道:“其实你很期待吧?正直的女检察官落入坏人的魔爪什么的~”
“才、才没有那回事!”
她被我这么一说脸更红了。
“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坏人啊。”
我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对她凶道:“哼,我现在可是悬赏一个亿呢!落入我的手上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呜哇…!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圣女!”
“哼哼。”
我转过身,故意将兜帽拉低一点彰显自己更加黑化。
“等天一亮就雇辆马车将你捆绑好装进车厢里一起带走。”
戚风慌了,“我还有任务在身呢…!”
“这就由不得你了。”我背对她说,“走了,连祁,我们下楼接着吃饭。”
“记得带回来点吃的给我啊……!”被五花大绑的她坐在床上挣扎着说道,哼!居然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嘛?居然开口要吃的!
等关上了房间的门,我立刻问连祁——“怎么样?怎么样?我刚刚的表现是不是又攻又霸道呀?”
之前暗暗发誓要在连祁面前展现出身为♂男孩子的一面的!
连祁很无语地看着我,“你也就在戚风面前这样吧。”
“讨厌啊。竟然一语道破——呸呸呸!竟然泼我冷水!”
“她还懂得配合你,换做是我的话听你那些台词真的很尬……”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捂住耳朵不想听这些!只想听赞扬我的话!
“其实,你做好你自己就好了。”
“做好我自己…?”我小声忿忿地说道:“难道心甘情愿当个受吗?”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装作很霸气的样子拍了一下桌子——“老板!来两杯黄油啤酒!”
我今天就是要借着酒劲让自己更♂一些,谁也甭想拦着我!
“三杯!”
啊咧……?
伴随着声音,莉维姐一身疲惫地坐下来趴在桌子上,肩头和头发上都是雪花。
“我探察过了,北边是一望无际的永久冻土,所以我回来了……”
“辛苦啦……”我弱弱地笑了笑,这是白跑了一趟呢。
“或许戚风是对的,对了,她人呢?”
“她……”我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欲言又止。